《晚玉(女师男徒1v1 h)》 引诱(微h/女主导) 夜半,晏非玉于桌前垂眸思索顾晚渊近来的状态,心中安定许多。虽过程略有偏差,但至少她初衷已成,也算不负来路。 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得想个稳定的法子控制煞气……她低头圈画整理法诀,直到房门轻轻叩响,一道略带低哑磁性的声音随之而来:“师尊,是我。” 晚晚?这个时辰他来做什么?她这徒儿向来守礼,莫非是再次被煞气控制了心神。晏非玉顿时挥手将房门打开,问询的话还悬在喉间未落,便不上不下地卡住了。 无它,因为面前的男子看上去……不太端庄。 来人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玄色衣裳,艳红如血的眼眸敛于浓密卷翘的眼睫中,垂于腿间的墨发散落在如玉的脸庞上,似乎还冒着些微凉的水汽。 大概是事急从权吧。 “怎么了,是头又疼了吗?”晏非玉将门关上设下禁制,忙上前观察他的魔纹。暗红色的纹路堪堪到侧颈,剩下的遮掩在衣物中,是比较安全的界线。 他摇摇头,眼睫微颤,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红晕渐渐在晏非玉温和询问的目光下漫过耳畔。 确认关系后,顾晚渊特地忍着燥意搜集了许多话本以求更好地服侍师尊,可两人间却一直没有除了牵手拥抱外更进一步的接触。每当他鼓起勇气想要隐晦提出道侣间的相处时,看到师尊认真指导他不被魔气控制的神态,他想说的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心下更因心猿意马自厌几分。 师尊如此为他费神,他却总是……何况他一个做徒弟的怎能主动提出这么亵渎的事呢?顾晚渊垂下长睫,想到最近在话本上看到男子要如何让女子神魂颠倒的方法,攥紧了手心。 下一步该主动拉开自己的衣襟,牵着对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让女子食髓知味。 可是、可是。 师尊会不会觉得他太主动了不矜持,认为他是个孟浪的男人? 他不敢去看晏非玉此刻的眼神,伸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袖摆,磕磕巴巴:“师尊既答应了……和徒儿在一起,徒儿愿服侍师尊……入夜。” 看着眼前男子羞答答的模样,晏非玉心下微妙,忽而忆起剖明心意那天顾晚渊也是这样一下子从邪肆漠然变得羞涩无比,甚至还抱着她喜极而泣哭得梨花带雨。 因她沉默不语,顾晚渊的声音越来越小:“……师尊不愿意也无妨,徒儿都听师尊的。” 嘴上说着没关系,但男人的眼尾已经微微发红,看上去泫然欲泣,又不得不在她面前强行压下委屈与不安。 不想强迫师尊,更不想被师尊厌弃。若不是他心魔成瘾、煞气入体,差点酿成大祸,师尊恐怕并不会答应他有悖人伦的妄念。这份感情本就是他偷来的,他应该感到知足。 但是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酸涩呢。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晏非玉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擦过他左边眼尾的泪痣,复而牵起他微凉的指尖,带他坐在床榻上,“没有不愿意。” 察觉到徒儿湿润眼眸中的不可置信,晏非玉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耐心开解:“是为师不好,忘了你向来是爱胡思乱想的性子。既然答应了你,便是喜欢的。” 话语刚落,她的鼻尖顿时被一袭凛冽冷香盈满,男人蜷缩着把头埋在她的颈间,眷恋地抱着她,闷闷道:“我还以为师尊后悔了,所以才不和我……大家都说我是师尊唯一的污点,如果不是徒儿,师尊本不必如此费心。” 更不必与他牵扯在一起,罔顾伦常。 温热的液体浸湿了颈间的肌肤,晏非玉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说实话没有亲密接触纯粹是她有点过不去心里这关。毕竟是她一手养大的徒儿,在她眼里他始终是个孩子,还这么爱哭,委屈难过了也习惯性埋在心底。明明外表长大了,内在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患得患失、敏感脆弱,没什么安全感。 “师尊……” 恍惚回忆时顾晚渊唤了她一声,止住泪羞赧地从她怀里起身,试探性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胸膛上,脸上漫布红霞。 晏非玉抬头看他。男子纤长的眼睫犹染上几分湿意,血色双眸却亮晶晶地注视着她,浸满无限恋慕与渴求。 算了,本就该有这一步的。也舍不得他伤心。 她把手收回,顾晚渊的表情还来不及转为失落,后脑勺便被女子柔软修长的手托住。 “乖,闭眼。” 轻柔的呼吸洒在脸侧,女子熟悉温和的清香裹挟着他,让他霎时间僵硬得难以自处。闭上眼后视线一片昏暗,又没有打开神识,他颤抖着感知唇上轻啄的柔软与温热,攥紧了晏非玉的衣角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舌尖一点点描摹勾勒他的唇形,温柔地吸吮着,让他只想配合交出更多。顾晚渊下意识抱紧了她,泄出几声轻喘。晏非玉想了想,撬开他微张的齿间,滑入他的内腔,与他唇舌交缠。柔软的舌引着他共舞,他青涩又狂乱地回应着她,心间充盈着数不清的欢喜。身体随着深吻越来越热,奇异的情潮顺着下腹涌流,让他克制不住下身的反应。 察觉到他略微不自然的躲闪,晏非玉退开些许,微微仰头:“怎么了?是不想继续了吗?” “不是的,我……”顾晚渊红润的薄唇微肿,想要不动声色将腿交迭掩饰下面丑陋的情态,然而他如今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丝绸里衣里裤,欲望根本无法遮掩。 晏非玉顺着他的小动作目光落在他腹部下方深色布料上鼓胀的部位,了然的同时不禁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怎么这么敏感呀,亲一亲就这样。” “师、师尊……”他仓皇垂眸,羞得浑身发烫,俊美苍白的脸上泛起诱人的红潮,微哑的声线有些不稳,“别看了。” 见他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晏非玉揉揉他的发顶:“好了好了,我帮你。”说着她便隔着亵裤轻轻按压寻找着方位,热烫的物什顶得她手心微麻,似乎在抚弄下迅速胀大了一圈。至于顾晚渊早在晏非玉触碰他的时候便已经羞得埋在她颈间了,两手软软搭在她的腰肢上,情迷意乱。 “我拿出来了?” 得到男人胡乱点头的应允,晏非玉拉开他的衣带。墨发隐隐约约覆在他如玉的身体上,又凌乱散落于床榻。精致的锁骨、宽厚的胸膛与劲瘦有力的窄腰在烛光掩映下渡上一层莹白的光晕,繁复妖冶的赤色魔纹从侧颈蜿蜒至腹部,最后蔓延到人鱼线,晏非玉顺着魔纹摩挲着他的身体,好奇捏了捏他有些硬的八块腹肌。 其实倒也不是没见过男子裸露的上半身,前世在军营中或多或少总会撞见那么几次。不过上手倒还是第一次。 身旁的躯体随着她动作抖了抖,晏非玉刚想收手,顾晚渊修长的指节反而摁住了她的手背,将她整个手包裹在手心,声音又哑又轻:“师尊喜欢的话……想怎么摸都行。” “你啊。”晏非玉失笑,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唇,手上解开他的裤头,下一刻那具勃发的阳物便迫不及待跳出来,又硬又烫地戳弄她的掌心,几乎一只手握不住。 这……晏非玉有些犹疑地停下动作。前世身为帝王在她授意下没人敢给她找通房之类的,但为了知人事教习嬷嬷奉上过不少春宫图,她自然对伴侣间的情事心知肚明,也阅览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姿势与隐晦之物。说实话面前这物什并不算丑,反而色泽干净,只是上面青筋交错看着略显狰狞。最主要是这个尺寸,怎么比春宫图上的还要……放在她身体里会很痛吧。 不如先用手帮他疏解一下。 而顾晚渊在两人肌肤相贴的时候便已晕晕乎乎,感知着女子带有薄茧的柔软指腹揉过他的囊袋、柱身,最后在他顶端敏感的铃口上打转,他不禁喘息着搂紧了晏非玉,主动寻求她的唇,黏黏糊糊吻了上来。舌尖纠缠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他勾着她不让她离去,将那探入的舌不断舔舐吸吮,配合着她侵略城池。 下体前端在晏非玉快速的逗弄下微微湿润,然而她手都酸了,那阳具依然不肯泄身,反而在抚慰下越发胀大惊人,变成狰狞的肉粉色。 她抵挡着他还想继续的唇舌,有些无奈:“你自渎的时候一般要多久?” 顾晚渊恋恋不舍地垂眼看她,在听清女子说的话时脑海轰然炸开,忽略后半句话又羞又慌地解释:“没有的师尊!我从来……不乱碰。即便有时晨间会……我也都是等它自动消下来。我很干净的,师尊不要嫌弃我……”说到后面语气似乎染上了些哭腔。 “你想到哪里去了。”晏非玉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头,“只是一时弄不出来罢了。” “对不起师尊,我没办法控制。”顾晚渊委委屈屈道歉,偷偷瞥了一眼自己身下的孽物在女子葱白的指尖中不知羞地硬挺着,像是烫到了一般迅速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衣冠齐整的晏非玉。 他都快脱光了,师尊还是这么光风霁月……他盯着晏非玉的唇,想要再进一步却不知如何言说。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晏非玉心下复杂,刮了一下他的铃口,“双修之法你可会?” “唔……会的,徒儿学了很多。”顾晚渊压下溢出的喘息,不禁悄悄看了她好几次,欲说还休。 毕竟师徒一场,指望他主动恐怕不太可能,晏非玉好笑地将他的隐忍与赧然尽收眼底,终于解开自己的腰带:“那剩下的你自己来,可以吗?” 初夜(h) 生怕她反悔,顾晚渊慌忙点点头,大手轻柔托起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抱到他身上。衣裙堆迭下肌肤相贴,坚硬热烫的巨物隔着衣裳顶着她从未被他人触碰的阴处,泛起一股奇异的麻意,让她有些想退缩。她定了定神,将手绕在他的背上。 他几乎是虔诚地解开晏非玉的中衣和里衣,青白色的衣襟松松垮垮拢在她的臂弯,他下意识屏住呼吸,里衣下素白的抱腹第一次在他面前显露,柔软起伏的胸乳在动作间微微跳动。 “师尊,我可以碰吗?”他的声音低哑,眼中翻腾着压抑的欲色,明明下半身已经硬到发疼,依然坚持得到她的首肯。 这还是晏非玉第一次目睹顾晚渊这般情动的模样,往日朝夕相处的羞涩自持也好、心魔缠身时的偏执病态也罢,她都没怎么学会转变心态,依然以师徒相待。偏偏这样的情状……让她的心似乎也有些莫名。她突然不敢看他浸润欲望的眼眸,偏过头轻轻叹息:“既答应了你,便随你喜欢,做什么都行。” “师尊……那徒儿冒犯了。” 得到应允,男人修长的手覆上她绵软的乳,单手握不住的乳儿让他心醉迷乱,他侧头细细啄吻着她的耳廓,手指隔着轻薄的兜衣摩挲挑动起她的顶端,直到乳尖将衣物顶起细微的弧度,他才用齿灵活挑开她脖颈上的带子。素白的抱腹滑落,如雪般温润细腻的双乳从衣物中跳出,右边尖端的乳首因他的挑逗而颤颤巍巍挺立,绽放出红梅般艳丽的色泽。 他拨开她垂在胸前的几缕墨发,一点点揉捏她的右乳,丰盈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常年练剑而带有薄茧的指尖夹起乳首不断捻起又落下,复又快速轻扫着她的乳晕。另一边他的舔吻也顺着脖颈、锁骨落在她尚未被抚弄的左乳上,晏非玉微微发抖,叫停的话还未说出口,顾晚渊的唇便已经落在她的乳肉上,舌头打着圈不知疲倦般吸吮她的乳首。像是对这对乳儿爱不释手,他两处动作越发孟浪,一边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亵玩着她过分敏感的乳尖,一边又仿佛吸奶似的将她的乳首舔弄得啧啧作响。 一想到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是她一手带大的徒儿,背德的罪恶感如影随形。晏非玉闭眼不敢多看,偏偏下体泛起恼人的潮意,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又想支开上半身离这磨人的瘙痒远一些。硬挺的孽根似乎察觉到她的退意,顺着动作顶了顶她,不知磨到哪处竟弄得她差点惊呼出声,泛滥的春潮让她不禁下意识仰头挺动上半身,仿佛主动将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唇边。 ……师尊竟然这么快就喷了,他才刚开始弄呢。顾晚渊眨眨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么大逆不道,略带心虚地吐出又红又艳的挺翘乳首,侧头将另一侧红痕一片的右乳衔入唇间。牙齿不轻不重研磨着因高潮微微翕张的乳孔,再用舌尖疯狂顶弄最顶端的红梅,左边水光靡靡的乳尖也被他一视同仁地轻捻着。过分敏感的乳尖被侵犯,晏非玉的身子已经颤得直不起腰,身下不断泛起的春意刺激得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脑袋以求慰藉。男人像是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舔舐吮吸起来,单手搂着她的腰,控制着力道隔着女子湿软粘腻的轻薄亵裤一下下撞击他越发胀大坚硬的昂扬。 “别……唔……晚晚你……停、停一停……”晏非玉咽下喘息,暗想他竟然背着她私下学了这么多,一时间不知是该感叹孩子大了,还是悲伤自己这个做师尊的竟然连这档子事也要言传身教。 顾晚渊听话地停下动作抬眸看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师尊不舒服吗?”看上去完全是一朵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的解语花——如果他能乖一点把嘴里含的东西吐出来而不是含含糊糊说话就更好了。晏非玉简直无法直视现下靡乱荒淫的勾缠,偏过头用手臂遮住眼睛,平复了下气息:“……没事。” 他近乎迷恋地盯着她隐含媚意的脸,拨开她的手,转而热切亲吻她柔软的红唇,一边师尊师尊黏黏糊糊喊个不停,一边褪下她的亵裤,摸索着热潮涌动的花蕊,指尖按照书上所说的不轻不重捻落在微微凸起的花核上。 像是打开了情动的开关,女子的身体再次弓起,夹杂着难耐的软媚轻吟,两边硬挺翘起如石子的敏感乳尖泛着淫靡水光,肿胀又艳丽地缀在绵软丰盈的雪乳上,在肌肤摩擦间勾起快意的麻痒。身下的手指不停揉捏扫荡她最敏感的花核,圆润的阳物顶端也随着起伏一下下顶撞她湿淋淋的花心。几处敏感点被抚慰玩弄,她颤抖着喷涌出一阵阵情潮,还来不及喘口气,穴口便在高潮与连续撞击下不堪重负绽开一条细缝。顾晚渊刚试探地伸进一点指节,温热的穴肉便迫不及待缠上了他,绞得他愈发想要。他眸色不禁转深,在穴口处浅浅抽动起来。然而奇异的阻塞让他无法再深入,他转了转指腹,认真寻觅起薄膜上的孔隙,一边慢慢用两根手指撑开花心,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晏非玉的神色,直到感觉她没有太多痛苦才继续增加手指。 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 晏非玉扶着他的肩,忍下轻喘。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不太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偏偏高潮的余韵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扩张男人手指不经意间反复摩擦到她娇嫩的内壁,又涨又酸的快感从隐秘那处直冲天灵盖,让她下意识绷紧脚尖。要不是向来见惯大风大浪,也答应了徒儿断没有反悔的道理,她现在简直想逃了。 也许是觉得足够了,男子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她脑后枕骨左右两处绕起的青色发带,轻柔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小心撑在她上方。漆黑如夜的青丝垂落,与她散开蜿蜒的长发纠缠,顾晚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眉心暗红的堕魔印在昏暗的光线下平添几分惑人的危险。 “师尊……那我进来了。如果疼一定要告诉我。”在晏非玉似有似无的应允中他扶住她的腰,紧张地将潮湿的穴口对准他隐忍多时的欲望,花心泛着靡丽的艳红,翕动着一点点吞进前端。 晏非玉攥紧身下的被褥,望着头顶微微摇晃的帷幔,只觉得时间太过难捱。 从没有哪刻像此刻这样,让她切身感受到自家小徒儿确确实实长大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便做了扩张,那处被侵入还是太过勉强,她无可奈何闭上眼,努力忽略下面阵阵传来的恍若撕裂般的胀痛。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又怎么舍得让他伤心。 神思恍惚间身下进入的动作似乎停了,少顷有什么湿润的液体顺着她的脸滑落。晏非玉疑惑睁开眼,便见身上男人惨白着脸,泪水挂在长而翘的浓睫上欲坠不坠。 “怎么哭了,莫不是煞气又发作了?”晏非玉连忙忍着疼想起身确认他状态,顾晚渊却摇摇头,语气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颠三倒四认错:“对不起师尊,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血,明明已经很慢了。把师尊弄疼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学了这么多竟然不知道初次交欢容易出血吗?晏非玉心下叹气,轻轻擦去他的泪水:“别哭,不疼的。” “真的吗?”他上挑的眼尾晕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净,如同一朵被淋得七零八落、饱受风雨摧折的小白花,“可是师尊都闭上眼不想看我了。” 那单纯是她无法面对师徒间的情事罢了——当然这种话没必要开口,不然以他敏感多思的性子肯定又要找地方偷偷哭了。至于疼痛……濒死的伤她都受过,这点疼不算什么。 “没有的事。别怕,我看看。”晏非玉压下过于阻挡视线的绵软双乳,微微支起右臂。顾晚渊乖乖一动不动,黯然垂泪,等待她的决断。 身下肉粉色的狰狞物什青筋交错,堪堪嵌在她充血脆弱的花穴上,交合处的花心绽放成薄薄一层嫩红软肉,可怜兮兮地皱缩着,沾上被情潮稀释几分却仍然鲜艳如初的血液,仿佛遭受了某种难言的凌虐。 还好,看晚晚的反应她差点以为血流如注了,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她大致判断了一下情况便迅速移开视线,假装忘记方才淫靡的一幕。 不过竟然还剩这么长没有进去吗,明明感觉已经弄了很久了。晏非玉无法避免地怀疑自己的身体能否纳入如此可怖的异物,强行压下几分退却,转而宽慰似的吻了吻男人唇角,望向他潋滟的血眸:“没关系,我不怪你。世人里面的身体构造皆不相同,弄出血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并非有意。” 怔怔凝望着女子如冰霜玉石铸就却温柔包容的眉眼,一眨眼他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眼泪都流不尽。”晏非玉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叹气了,指尖顺了顺他背后铺散的细软长发,“好了,直接进来吧。之后应该不会再出血了。” “嗯!我会好好服侍师尊的。”顾晚渊重重点头,搂紧晏非玉的肩,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而后重新放平她,将她雪白又蕴含力量的大腿环在自己的窄腰上。大掌握住女子细软的腰肢固定住,他缓慢又坚定地挺入阳具顶端的冠头与长长的柱身,温暖的穴肉仿佛桃源幽处,渴求般吸吮纠缠着他勃发硬挺的阳物,绞吸得他情难自抑。粘湿的汗水从额前滚落至上下微动的喉结,再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到紧实的腹肌,他俯身叼住晏非玉艳红挺立的乳尖,将它拉成诱人的弧度,舌尖反复扫荡戳弄着最敏感的乳孔,又含着乳肉打着圈舔弄乳晕,待到乳首再次肿胀了一圈才松口亵玩起另一边。 柔软湿润的大舌不知疲倦般轮番灵活玩弄她摇晃起伏的双乳,奇异的瘙痒与难耐的快感密密麻麻从两边乳首堆迭,与此同时身下异物越进越深,直到将她撑得满满当当、花穴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才缓缓抽动起来。男人抽插的速度堪称温柔,但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凸起的青筋随着动作不断摩擦柔软的内壁,反而激起如蜻蜓点水般磨人的胀痒与酥麻,更糟糕的是偶尔动作间囊袋还会打到她挺立充血的花核上。她不得不死死咬唇掩饰自己愈发不端庄的喘息,但下面的花心却不给面子,在不间断的快感中颤抖地喷溅出一股淫液。 看着我(h/微强制) ……果然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被情欲裹挟的模样,这种事于她而言……是失控与危险的前兆。偏偏晚晚到现在都不曾泄身,慢悠悠的不知要弄到何时才能满足。要知道魔族最是重欲,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漫长的煎熬,让徒儿得偿所愿后告一段落。 “师尊……别咬,要咬就咬我吧。”顾晚渊抬眸看到她的情状,吐出因高潮硬如石子的肿胀乳首,仓皇舔吻着她浮现浅浅咬痕的红唇,按照她之前亲他的样子撬开她的牙关,勾缠着她柔软的舌,温柔扫荡她湿润温热的口腔内壁。 学得还挺快。晏非玉稍微平复好心情,微阖双眸,仰头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重新夺回唇齿间的主动权,另一只手摩挲着他完美的背部肌肉,故意在他陷落的腰窝上反复揉捏。他果然颤抖着发出磁性喑哑的低喘,挺动的速度明显忍不住加快了些,复又想到了什么般克制地慢下来,转而兴高采烈地回吻她。晏非玉只好结束拥吻抬眸看向他,男人的眼眸有着欲望,但更多的是依恋,笑容看上去羞涩又喜悦。 他……是怕太快了她会疼吗? 她的心不由得柔软了几分:“不必顾虑我,按你喜欢的来。” 多年间的师徒默契让顾晚渊立刻理解了她话语中的含义,然而这次他却没有直接照做,反而视线飘忽,犹豫了须臾才不好意思地抿唇:“……我怕师尊受不住。” 其实他能察觉到师尊一直压抑着情欲,并不喜欢放纵的交欢,偏偏她的身子比话本上那些人还敏感,随便碰一碰便出水了,前面甚至还喷了好几次。要是按自己喜欢的频率来她会不会不开心呢?而且方才流血的阴影始终让他心有余悸。不是不知道女子那里会有一点阻碍,只是他想着只要自己足够轻、足够慢便不会伤害到她,哪成想…… 他垂下眼,后悔自己初次进入时做的不够好。慢慢来总好过一不小心又把她弄出血了。他不要师尊再因他受伤。 受不住?晏非玉愣了片刻,回忆起自己身上糟糕的反应难得生出点燥意,又拼命压下乱七八糟的思绪。长痛不如短痛,速战速决总好过一直反反复复,现在这样,弄得她……都不像她了。 她故作正经地轻咳一声:“没关系,你做快些。” “……好,都听师尊的。”顾晚渊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眸中隐忍的欲色勾魂摄魄,“那师尊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得到应允,俊美邪肆的男子稍微直起身子,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将她的腿掰得更开,靡艳的花心与狰狞的阳物尽收眼底。他痴迷地盯了一会,握住女子白嫩的脚踝架到自己肩上固定好,红艳艳的花穴已经不堪重负般吞吃下他大半个孽物,他垂眸挑逗着翘立的花核,微微拔出一点柱身。内里的穴肉被带动外翻,恋恋不舍般绞缩着,泛起淫靡的水光与浅淡的血丝,他快速抽插几下,一个挺身终于放纵地将所有孽根尽数插入。马眼顶在甬道深处被不曾探知的紧致宫口颤动吮吸,柔软的花穴纠缠着他疯狂收缩吞吃,销魂蚀骨的滋味过分美好,他手上揉捻的力气一时没收住,淅淅沥沥的淫液便伴随女子不小心吐露的甜腻轻吟喷洒在他的小腹处。孽根淋上温暖湿润的热潮,穴肉绞缩的力度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情动地看向躺在身下全身泛粉的女子,想要低头亲亲她跟她撒娇。然而他心碎地发现她又一次把脸偏到一旁,用手背遮掩着面庞。 师尊为什么不看他?顾晚渊心里又酸又涩。一定是他没有服侍好她……他会努力的。他压下伤心,俯身将晏非玉的腿弯折压制在她曲线高耸起伏的胸乳处,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和师尊紧密相连的触感让他欢愉又迷醉,他单手拢住她因肏弄而疯狂上下摇晃的细腻丰盈乳肉,掌心轻扫着艳红如樱的翘立乳尖,启唇将两点红梅含入,舌尖对着两边乳首一同勾缠舔吃、又吮又咬,又不知足般将另一只手放在女子被顶出微妙色情弧度的平坦小腹,依恋地描摹她的身体,指尖探入她下面充血颤抖的花核上。察觉到身下人的退意,他心中愈加难受,不再克制般发狠摁住她的腿不准她逃,巨物以一种可怖的频率在她温暖濡湿的花穴里来回肏弄抽插,用力冲撞着媚红娇嫩的花心,恨不得将囊袋也弄进去。床榻嘎吱作响,泛着白沫的靡红穴肉泥泞不堪,在捣弄中不断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淫靡水声。感知着她因快感不住痉挛的身体,男人仿佛得了趣,动作愈发孟浪亵渎。 太、太快了……好涨……好深……晏非玉咽下唇边婉转柔媚的呻吟,恨不得自己刚才没说过那种话。这个羞耻的姿势压得她的腿酸软无比,满涨的下体留不出一丝缝隙,穴眼深处从未有人到访的宫口也被他狠狠戳弄出一道小口,更别提她过分敏感的乳首和花核,恐怕已经肿胀挺立成她不敢看的模样了。可怖的快感层层累加,难记其数席卷而来,她如同一苇在欲海中风雨飘摇的小舟,不由得弓起身,悲伤地发觉自己又一次喷出淅淅沥沥的黏湿情潮。 他实在是、实在是……明明看着羞涩难当,怎么放开了做起这事反倒如此食髓知味。默默拭去眼尾因快意流淌的湿润,她自暴自弃掩住脸,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烫得惊人。 再这样下去……她这做师尊的脸都要丢尽了。 泪眼朦胧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略带强硬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固定到脸侧,晏非玉僵了一下,没多想转头用另一只手盖住脸。谁知他竟不肯罢休,直接拨开她的手,单手攥住她两边手腕牢牢压制在她头顶上方。沾上她淫液的修长手指轻轻刮过她水光靡靡的深红乳首,最后覆在她脸侧,不轻不重碾压她柔软红肿的下唇。 这又是要做什么。摆放的姿势有些微妙,晏非玉无可奈何睁开眼。身上男人长睫微敛,青丝如瀑倾洒逶迤而下,隐约盖住身上妖冶繁复的魔纹,左边眼尾一点泪痣如墨,眸色沉沉翻涌着浓重又危险的情欲,也不说话就这么一边盯一边继续肏弄她。 “唔……怎、怎么了?”猛烈的顶撞弄得她差点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她拼劲全力才不让自己的问询变了味。 唇瓣开合间男人的手指似乎不经意滑入她湿润的口腔内,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内里的软肉,其中狎昵的意味激得她下意识用舌推拒,却反而让他找到理由般顺势夹起她的舌尖,一点点搅动她的软舌。晏非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侧头想要离他远点又被他用掌心托住下巴,逼着她只能仰头看向他的眼眸。 “师尊,你看看徒儿好不好。”男子轻声诱哄,神色无辜又纯情,完全和以前在她身后有事求她、拉着她袖角撒娇时一模一样。然而无论是他下面已经撞开宫口的亵渎肏弄,还是手上漫不经心对她唇舌的搅动玩弄,都半点不见尊师重道。她颤动长睫,无法想象如今这般荒淫的场景竟会发生在她与他之间。往日师徒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瞬间浮上心头,乱伦背德的羞耻感令她难以直视地闭上眼。 “看着我,只能看着我。”堕魔印似乎流光暗转,他喃喃着,手上动作彻底失了分寸。女子白嫩的身体被完全打开,双腿被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下身的孽物狠狠捣入泛着淫靡春潮的敏感宫口,又快又深地整根拔出又整根挺入,囊袋迅速拍打撞击她颤颤巍巍充血涨红的花核。硬如石子的艳红乳首随着乳波猛烈摇晃起伏间与男人坚硬的胸膛相撞,摩擦起惊人绵密的快感。数不尽的情潮纠缠吞没了她,她绷紧足尖想要克制住呻吟,偏偏口腔被迫张开,涎水控制不住流出,软舌也被他修长灵活的手指可怜地反复亵玩。身体受到压制动弹不得,她像是一尾濒死的鱼,最终只能颤栗崩溃地发出甜腻娇媚的哭喘。 “晚晚……啊……你别……”她现在真的有些怕了他了,高潮后的身体不断痉挛,微微吐出的舌尖被蹂躏得艳红靡丽,她唇齿含糊不清颤抖着呜咽,“你先……嗯……手、手拿出来。” 好在他依旧听话,眼眸晦暗地抽出湿润的手指,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将指节上的水光尽数舔舐干净。晏非玉已经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了,抿了抿红肿的唇,舌尖又烫又麻,她抬手想掩饰失神的尴尬情状,双手却仍被顾晚渊压在头顶。 男人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捧着她的脸侧泪眼盈盈,黯然神伤,仿佛刚才的狎昵冒犯都是错觉:“师尊不喜欢徒儿吗,还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不看我?” “……没有。”怎么想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都是她吧,他怎么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她一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无奈,顾不得自己如今不端庄的失态模样,安抚他敏感脆弱的心,“我以后……都看着你就是了。” 温存(h) 得到想要的回答,顾晚渊立即春暖花开,一边兴奋地快速顶撞宫腔,一边甜甜蜜蜜蹭着她低喘,不厌其烦地揉捏挑逗她靡艳肿胀到破皮的挺翘乳尖。腹下欲壑难填,他嘴里的话也愈发出格:“师尊的身子真美,里面也湿湿的好温暖……师尊对徒儿真好,最喜欢师尊了,师尊喜欢我吗?”晏非玉被肏得声音越来越抖,想闭眼时又想到顾晚渊的恳求,颤栗着抬起晕红沾湿的长睫与他对视,“喜欢、晚晚……你、你什么时候……弄出来……” “快了。”他黏黏糊糊舔吻着她的耳廓,垂眼凝视她因情动媚意横生的眉眼,“师尊别担心,我提前吃过避子丹,等会也会弄到外面。” 修士修为越高越难孕育子嗣,同时不少丹修符修针对女子生产研制出了许多方法,几乎能完全降低潜藏其中的痛苦与风险。说实话以她与他的修炼水平不大可能有后代,但万一……他一点也不愿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 他的师尊应当永远是高洁悬挂的明月、自由飘荡的清风,温柔又肆意,随性又强大。他已是她的拖累与污点,何其有幸竟修得她蓦然回首间的驻足与垂怜。 “你……”晏非玉心下酸软非常,不由得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轻柔笑了起来,“没、没关系,我如今本源为天道,已不入六道轮回……为、啊……为天地平衡……故不会孕育子嗣。晚晚你、嗯……你直接弄进来,不必那么、那么麻烦……” 后面的话语被更为热情的肏弄冲撞得破碎不堪,顾晚渊热切含舔着她的唇舌,兴奋的肉粉色孽根向上顶了顶她濡湿泥泞的花心,愈发凶猛地疯狂捣弄抽插起翻红靡丽的媚肉,而后结束深吻对她的身体又亲又舔又摸。 不知过了多久,被动承受欢情的女子颤抖着又泄了几次,顾晚渊终于狠狠一撞,将滚烫的白浊射进最深处打开的宫腔。敏感的花心被一股股接连不断的热液冲击得痉挛收缩,她整个人如同过电般仰起白皙的脖颈、绷紧柔嫩的足弓,层层迭迭的快感早已弄得她神志不清,只能瞳孔涣散地娇喘哭吟,泛着晶莹水光的肿胀挺翘乳尖被肏得乳孔翕张,红痕水渍遍布的泛粉身体萦绕着散不去的淫靡春情。 狭窄潮湿的甬道夹喷得实在舒服,顾晚渊眷恋地抱了她一会,松开禁锢她双手腕部的力道,将她的小腿从他肩上放下重新缠到他腰间。随着姿势调整,交合处熟烂靡艳的红肿花穴显露出来,与孽根亲密相嵌的饱胀缝隙里不堪重负般流出零星粘稠白浊,弄得女子无意识小声抽噎了几声。男人轻轻擦去她秾丽眼尾的泪光,瞥见她手腕和身上乱七八糟的暧昧斑驳痕迹,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后面太过忘情,好像不小心做得太过火了…… 可是与师尊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感觉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永远跟师尊连在一起。他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依偎在女子身侧,将她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扣住十指相扣,安静等待她意识回归清明。 待到晏非玉捱过高潮的颤栗,便看到身旁顾晚渊正垂眸认真注视着她,俊美无俦的容颜因堕魔印略显邪妄,但她知道他本质是个好孩子。与她对视的刹那男人眼眸一亮,黏黏糊糊贴近了她,沾染情欲的声线喑哑低沉:“师尊要了我的元阳,我就是师尊的人了……师尊要对我负责,好不好?” 体内泥泞不堪的湿润春潮与被填满的肿胀酸软无不提醒着她眼下的情形,因情事裹挟而失控崩溃的记忆瞬间如潮水回涌,她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竟能丢脸成这样,还发出那般……不堪入耳的声音。 长睫微颤,她抬眼看向顾晚渊。男子纤长浓密的眼睫卷翘,亮晶晶的血眸期许又羞赧,眼看着因迟迟等不到她肯定的回答,眼泪又要凝聚着落下,晏非玉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窘迫,回握他的掌心,轻柔许诺:“好,我对你负责。”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徒儿自己宠吧。 果然他心满意足,又甜又乖地凑上来亲她。晏非玉仰头与他唇齿交缠,想着总算差不多结束了,却僵硬地发觉插在花穴深处的滚烫物什再次兴奋胀大,抬首顶了顶她。 “你……” “对不起师尊,我控制不住。”顾晚渊一脸羞愧难当,飞快认错,“我现在就出来。” 他垂眼扶住她的腰,阳具缓缓从紧致濡湿的穴口中拔出,发出淫靡的噗嗤水声。下体失禁般流出一摊粘稠白浊,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像是在挽留着什么般渴求地皱缩着,晏非玉攥紧被褥,面无表情盯着帷幔,仿佛上面有什么精巧绝伦的暗纹。 “好了……”顾晚渊轻轻推了推她的肩,略微凌乱的细软墨发逶迤而下,汗湿光滑的八块腹肌沾满她的春水,人鱼线下肉粉色孽物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欲色无边。晏非玉才扫了一眼,男人的阳具便又迫不及待地胀大了几分,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她欲言又止还没说什么,顾晚渊就已经垂下头,蜷曲着把自己缩起来了。 ……算了。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晏非玉决定视而不见,给两人和床榻上扔了几个净尘决。身子总算清爽,只是痕迹还未消,她捡起两人衣服放在床上,轻声道:“先把衣裳穿上吧。” 背过身撩起长发,她慢慢系上抱腹颈部与背部的系带,靡艳的乳尖竟在细微的摩擦间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意,将细腻的素白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感觉身下又有几分泛滥的潮意,晏非玉沉默片刻,在里衣外面又披上一层中衣,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尊……”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衣角被轻轻扯动,回眸顾晚渊已经穿戴整齐,只露出一部分如玉的锁骨和胸膛,除了略显红肿的薄唇、羞涩躲闪的神情与精神抖擞的下身以外看着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会难受吗?”她的话意有所指,顾晚渊脸顿时晕红一片,嗫嚅道,“等……消下去就好了。” 看他可怜的模样,她心底微叹:“那今夜要宿在我这里吗?” 顾晚渊不可置信地颤动眼睫,整个人都灿烂起来:“要!” “过来吧。”晏非玉不禁失笑,半靠在床榻外侧,虚虚环住他的窄腰,男子顿时配合着将手软软搭在她的脖颈上,小心翼翼不让自己那处碰到她,乖巧地躺在她身侧。 烛火熄灭,属于师尊的温和气息将他环绕,让他的身体甜蜜又煎熬。男人垂眸铭刻着她清艳的侧脸,薄唇贴在她耳廓,恋慕地呢喃:“师尊,我好开心。” “嗯。” “师尊,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喜欢你。” “师尊,下次我会努力服侍得更好的。” “……晚晚,”晏非玉语气有些艰涩,“你那些是在哪里学的?” “魔宫的藏书阁里有很多……我、我自己也搜集了一些。”他害羞地哑声道,不敢看她。 魔界啊。难怪总体都那么……狂放。欢好时的记忆上泛,她默了默,轻轻拍着他的背:“睡吧。” 师尊又没有正面回答他……顾晚渊有点委屈,还是乖乖闭上眼。 反正,只要能陪在师尊身边就很好了。 桃花酿(过渡/微h) 第二日晏非玉醒来时,顾晚渊仍乖巧地抱着她入眠,俊美深邃的面庞上如蝶翼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弯月牙般的阴影。她默默盯着他微颤的长睫一会,还是没有拆穿某人装睡的事实。 昨日有些疲乏她没顾及太多,晏非玉探入识海,果然见到识海中多了一枚形如红莲的印记。感知到她的存在,元阳印记暖洋洋又亲昵地贴上来,还真是跟它的主人一模一样。 双修后交换印记,两人神识可以相互感应,以后如果晚晚出现什么棘手的状况,他体内属于她的元阴印记也能周转协助他。 漫无目的地神游天外,顾晚渊终于悠悠转醒,微哑又羞赧地唤她师尊,晏非玉笑了笑,轻飘飘甩下一句早上好便去洗漱了。再回来时顾晚渊已经穿戴齐整、姿容烨然,宽袖繁复的玄色长袍上绣着鎏金暗纹,墨发也被玉冠缎带挽成一束高马尾,正坐在床边垂眸。 一见她,男人那凛冽到漠然的气质顿时烟消云散,他不好意思地仰头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晏非玉,张开被玄色手衣紧紧包裹的修长指节,低头轻声道:“师尊,这药膏能……恢复身体上的……”他含糊着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如若师尊不方便的话,徒儿愿为师尊效劳。” 晏非玉听了半天,大致理解此药膏用于消肿,身上那几处被忽略的麻痒与胀痛似乎再次浮现。本意倒是好的,但……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说实话让他代劳确定不会涂着涂着又弄到床上了吗? ……反正她一时半会是绝对不想再丢脸了。 于是她云淡风轻地微微一笑,语出惊人:“白日宣淫?” 顾晚渊猛地抬头看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已经红得滴血,整个人如同绽开的莲花般惹人怜惜,期期艾艾:“师尊,我、徒儿不是这个意思……” 在晏非玉略显兴味的目光下,他仿佛要烧起来了下意识起身,结果直接撞到床幔上端的支架,只好捂着头眼神躲闪,“对不起师尊是徒儿昨夜逾矩了……”将药膏匆忙塞入她手中,顾晚渊不敢看她,胡乱编造起连自己都不信的拙劣借口,“徒儿突然想起魔界还有一些要事尚需处理,先行告退。” 目睹晚晚落荒而逃的模样,晏非玉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果然徒儿还是逗一逗才好玩。至于药膏……想到肌肤短暂相碰时顾晚渊手衣上泛起的微凉冷意,她蜷了蜷指尖,面无表情地将脑海里昨日那些荒唐画面驱散。反正修士身体强健,她是绝不会上药的。 另一厢顾晚渊终于回到魔宫,四下无人时将脸埋在双臂,墨发掩映下只露出羞红欲滴的耳畔与侧颈。虽然他确实……但他肯定不会那么无所顾忌的。又想到师尊昨夜在他身下显露的各种情状,他喉结微动,将神识投入脑海。泛着金光的巨树扎根在他的识海里,数不清的红线缠绕于枝桠间,随着清风浅浅摇曳。指尖轻轻触碰垂落下的一缕红线,一抹与师尊朝夕相处的记忆涌入他心间。 ……那是在下山历练恰逢花灯节时,师尊看到其他人手中都有东西,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与一盏兔子花灯。灯火璀璨,火树银花,他的眼眸却落在身旁神色有些怅然的女子身上。 原来早在比自己意识到的很久之前,他便已经心动了。 因果之线……这便是天道吗。 他坐在树下,任由红线拂过。 大概是真的把人吓跑了,一连几天晏非玉都没见过顾晚渊,反正他体内的印记能感知到他,晏非玉也就不管太多了,专注于自己的修行上。 再见面顾晚渊仍是规规矩矩的,偶尔按着习惯给她做些糕点茶水便去处理事务了,最多只会勾着她的手一脸期许。这无疑让晏非玉松了口气。她真怕他缠着她又要,现在这样反倒证明他心思还不算偏颇。 修士嘛,认真修炼才是正途,若总想着旁门左道可非长久之计。魔修也该如此。 时间就这么不急不缓地过了两个月。 今日云卷风舒,纷乱的梨花枝头乱颤,晏非玉坐在石桌旁读了会剑谱杂学,微微眯起眼将典籍盖在脸上。再抬眼时便见玄衣男子坐在她身边,撑着下巴不知看了她多久。 “师尊。” 他的双颊微微泛红,晏非玉细细打量着他,不禁皱眉:“你饮酒了?” “……只抿了一小口。”顾晚渊摇了摇她的袖子,用指尖比划出一点点的模样。 看来真的有些醉了。晏非玉叹气:“你酒量这么差,到时候直接在我这里晕过去了。为何饮酒,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壮胆。”顾晚渊小心翼翼掀起狭长凤眸观察着她的情绪,有些委屈,“师尊可以亲亲我吗?” 所以果然又是要……好吧,谁让她答应过他会负责的呢。晏非玉凑近微微仰头亲了一下男人的唇角,却立刻被他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抱住,温柔又渴求地舔舐研磨她的唇瓣,灵活撬开她的齿间纠缠爱抚她的舌。微甘的甜香随着唇齿交缠渡入她的口中,是桃花酿的气息。 亲了许久,晏非玉默默推拒着他因情动发烫的身体:“先回房间。”顾晚渊明显因她的默许而兴奋,直接拢住她的腰和腿弯将她轻松抱起,大步走向不远处的主殿。骤然的失重感让晏非玉不由惊呼,下意识将手绕在他墨发垂落的脖颈上,玉冠上微凉的长坠流苏随着走动轻轻拂过她的脸侧。她震惊地看着他,却被他有意无意避开目光。 进门飞速设下禁制,顾晚渊立即将晏非玉放下,扶住她的后脑轻柔抵在墙上,低头眼巴巴盯着她暗示,一副不知足的模样。因两人身高差了一个头有余,晏非玉不得不好气又好笑地踮脚贴上他的薄唇,主动与他深吻。舌尖顶入,呼吸交错,一时间唯有唇齿勾缠时的淫靡水声与压抑轻喘充盈在这方天地中。他忘情地亲了一会意识到什么,拦腰将她抱起放在玉桌上,单膝跪地略微仰头看她,薄唇水光潋滟,甜甜一笑:“这样师尊就不会不舒服了。” 每次看到他这般乖巧的模样她就舍不得拒绝他,晏非玉扶住他的肩闭上眼,任由他不断索取她唇齿间的津液,桃花酿的清香似乎弄得她也有些微醺。直到她的唇被吸吮得有些发麻,他的吻才渐渐来到她的耳畔,轻轻含住她柔软的耳垂,低沉喑哑的声音漫过她因热气晕红的耳廓:“可以吗?” 晏非玉不可避免地因过近的吐息抖了一下:“……都依你。” 艳鬼(h/束缚/舔穴) 得到允许顾晚渊立即热切地含舔她的耳廓,手上一层层解开她衣襟,青粉晕染的纱质外袍滑落,而后是绣着暗纹的浅白中衣,最终露出里衣下的天青色抱腹。他一点点吻着她的秀美脖颈与精致锁骨,最终啄吻来到了她高耸绵软的乳儿上,隔着抱腹慢慢舔吸着她的顶端,另一只手也揉捏起她沉甸甸的乳肉。衣物摩擦的感觉与直接肌肤相触略有不同,但细麻的快意同样让她难耐,她不由泄出几声轻喘,眼尾晕红地望着房梁上精巧的藻井天花。两边乳尖处的布料被舔弄得洇湿一片,在抱腹上挺立起两个暧昧的凸起,顾晚渊撩开她如桃花瓣层层迭迭绽放的衣裙下摆,褪下她的亵裤,冰凉的指节熟稔地找到湿润花唇中含羞掩起的那枚花核,轻轻捻动了几下。春水泛滥,晏非玉轻颤着按住他作乱的手,语调不稳:“晚晚,你手衣还没脱。” 实在是……有点凉。 顾晚渊歪头盯着她,勾起一个羞涩的笑容:“等会脱。”说着便将她放倒平躺在玉桌上,手一挥隐含流火的墨色藤蔓直接将她的双手束缚住高举过头顶,藤蔓另一端则牢牢固定在玉桌一侧桌腿上,怎么也无法挣脱。 等等……这不是业火红莲的根茎吗?这是要玩什么? “师尊别怕,只是等会服侍时我担心师尊乱动会受伤。”顾晚渊一脸纯情青涩地摸了摸她的脸庞,蹲下身掰开她双腿架到肩上。无法预知他接下来的动作,晏非玉只好用身体感知他。温柔的吻从她的小腿一路吻到大腿内侧,她羞耻地偏开头,想着他真是愈发胆大了。直到湿热的气流清浅打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晏非玉才瑟缩着不可置信瞪大眼眸,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等等晚晚!没必要……” “别乱动,师尊。”如果晏非玉此刻能看到顾晚渊神情的话,便能发觉他现下是多么情难自抑,欲色深重。男人眼眸晦暗地凝视着眼前女子如花苞初绽的红艳翘立花蕊,伸出舌尖试探性舔了一下泛着露水的花核。晏非玉果然颤抖着泄出一点春液,喘息推拒:“晚晚……别……” “会很舒服的。”按住女子白皙的大腿固定,他启唇将整个花核含住,慢慢用舌尖轻挑按压着充血涨红的花核,不轻不重地碾压逗弄着。 “不行了……嗯啊……我、我受不了的……”隐秘敏感之处被温热唇舌含裹亵玩,又吸又舔,绵密的快感堆迭弄得她几欲崩溃,泪眼迷离,只知道胡乱蹬着腿。随着唇间用力一吸,她颤栗地挺起上身,娇媚哭喘,“快、快躲开!晚晚,我……” 绯红花穴颤动收缩,淅淅沥沥的淫液喷涌而出,飞溅到近在咫尺的面容上,偏偏那人还心满意足地将所有春水舔舐吞咽下去,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巨大的羞耻感与快感让晏非玉无力动弹,只能闭上眼睛逃避。可那柔软灵活的大舌依旧不肯罢休,由上而下开始舔弄她湿润绵软的小穴,一圈圈将微微绽放的穴口舔开,复又模仿性器用舌尖浅浅在敏感内壁里抽插起来,高挺鼻梁随着动作不断撞击着她肿胀充血的花核。 快感上泛,她蜷曲着足弓颤栗不止,泪眼朦胧间竟震惊地发现束缚她手腕的藤蔓又伸出几束,如同生出灵智般灵巧地解开她抱腹上的系带,缠上她的双峰顶端。红艳乳晕被紧紧圈起,向上拉扯出淫靡的弧度,藤蔓两端各绽开一朵小红莲,颤颤巍巍凑近了她的乳首,闭合花瓣含羞带怯地一把含住了她。 “啊……晚晚……这是什么?”低头便能见到高耸双乳被肆意玩弄的模样,晏非玉红着脸移开视线,然而奇异的濡湿从红莲深处泛滥,紧接着像是舌头一般的东西开始舔舐着她两边肿胀的乳首,莫名带来些深入骨髓的瘙痒。“这里面不会有、有药吧?等一下!唔……晚晚,我不、不要了……”顾晚渊没有回答,只是重新将她的花核吸吮扫荡得愈发凶猛。三处敏感点同时被舔弄的感觉太过疯狂,晏非玉克制不住发抖痉挛,尖叫着再次喷出一股春潮。 将春水尽数舔吃殆尽,顾晚渊终于起身俯视着女子因高潮媚意横生、微微失神的脸。高束的墨发略显凌乱地垂落在脸侧,男人俊美苍白的脸上泛起奇异的情潮,眼睫颤动间泪痣妖冶风流,薄唇因服侍她而红艳欲滴。他垂眸摸了摸喷到脸侧的淫水,撩起长睫一错不错盯着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干净。红黑白的极致交错间,恍惚让晏非玉以为站在面前的是个食人精血的魅妖艳鬼。 明明被弄的更激烈的是她,此情此景却反而让她生出一丝心虚。简直像她这个做师尊的恬不知耻强迫徒儿一样。 “要不还是……”算了吧。 “师尊,我服侍的技术很差吗?”他哑着声,眼眸迅速浮上一层水雾,黯然神伤地垂下眼看她,“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别哭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技术太好了她才尴尬,要是一般般她说不定还能保持师长风范呢。然而这种话实在不好说出口。见他眼尾泛红一副受欺负的委屈模样,晏非玉顿时顾不得自己心底那点自持,洋洋洒洒夸起来:“挺好的,真的!不骗你。” “我相信师尊。”他赧然抿唇,弯腰珍重轻抚女子清艳秾丽的面庞,“是甜的,师尊要尝尝吗?” 按理说修仙之人应当什么味道也没有才对,晏非玉想着幸好把人哄好了,刚困惑点点头,顾晚渊便凑上来,舌尖轻舔着她微张的唇瓣,细致研磨她的唇齿内壁。好像……是有点甜。为什么,难道因为她本质是天道? 细密轻柔的吻将她的唇舌一点点填满,胸乳处的舔弄也一直不知疲倦地持续着,弄得她下面的水越发流溢。喘息间晏非玉偏开头:“你这花是怎么回事?” “魔界的一些小法诀罢了,并无乱七八糟的东西。师尊与我情投意合,我怎会给师尊下药。”顾晚渊轻轻笑了,手指挤入因抚慰已经变得湿滑软糯的花心,慢悠悠摸索着。 “嗯……晚晚,太凉了。”下身被异物侵入,晏非玉不禁扭腰躲闪,然而被温柔压制住无济于事。 “师尊觉得凉的话就帮我脱下来吧。”男子表情纯洁真挚,手上戳弄穴口的动作不停,轻抚着她敏感绞缩的媚肉,晏非玉压下甜腻喘息,动了动被缚在头顶的双手犹疑道,“你不解开藤蔓我动不了……或者你把手放上来?” “……我的意思是,师尊可以用嘴帮我。” 晏非玉眨眨眼,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家小徒儿,大脑有些混乱。顾晚渊立刻泫然欲泣地垂下长睫,可怜兮兮地凑近她:“不行吗?师尊帮帮徒儿好不好?” 又故意撒娇。晏非玉心下无奈,点点头认真观察他虚虚放在她脸侧的手掌,先用齿努力解开他手腕处的绑带,又小心翼翼含住他的指尖不咬到他,一点点衔着上端拉扯。皮质手衣触感冰凉,凛冽冷香在咫尺间萦绕,除了弄得舌头泛酸以外其实还好。当然,如果晚晚别这么目不转睛盯着她就更好了。她垂下眼,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下体最敏感之处却被另一边包着手衣的冷湿指节有意无意重重捻过。春潮叫嚣着翻涌,雪白胸乳起伏摇晃,偏偏最顶端的挺立乳尖被红莲包裹,她颤抖着轻咬已经脱下一部分的手衣,难以抑制地泄出几声轻喘。 欢情(h) “师尊。” “嗯……怎、怎么了?”女子眼尾晕红、长睫沾湿,听到他的声音恍恍惚惚下意识回望着他,冰肌玉骨在不断抚慰下泛起如桃花般诱人的浅粉。顾晚渊迷恋地凝望她在他手上情动难耐的模样,自己身下的胀痛硬挺似乎也可以继续忍耐。他垂眸侧头咬住褪到半掌的玄色手衣,露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温柔地俯身帮她扩张。 即便之前做过一次,花穴依然紧致地皱缩着,他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湿淋淋的媚肉缓缓抽插,一边亲吻她柔软微肿的红唇,舌尖顶入她上颚,再细细掠过齿间,勾住她的软舌极尽缠绵。 不知不觉藤蔓的束缚松开了,红莲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女子因汁水舔弄而靡艳深红的挺翘乳尖,消散在空中,激得她又不自觉挺身颤动起来,本就凌乱的衣裳更是难以遮掩住什么。青粉纱衣大开着垂到臂弯,露出圆润细腻肩头和高耸起伏雪乳,顶端乳首被红莲抚弄得红艳艳的,腰带扣住盈盈细腰让衣裳不至于就那么滑下去,中间散开的裙摆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无力张开,最深处的花心在指节抽插间发出噗嗤水声,淫靡地流出一地春水。 努力控制住呼吸,男人单手解开衣带,腿间巨物终于在层层迭迭的衣物掩映下显露出来,阳具上面青筋虬结,因欲望胀大成可怖的深粉色,前端马眼吐出一点渴求的清液。他探身搂住女子不堪一握的细腰,将她白嫩双腿缠在自己窄腰上,压抑着情欲用下颚蹭了蹭她垂落蜿蜒的乌发:“师尊,那我进来了,疼的话告诉我。” 晏非玉将手搭在他背后轻轻点头,滚烫硬挺的阳物顶端便一点点顶弄着她濡湿温暖的花穴,被塞满的肿胀感让她有点不适应,只能拼命放松自己,用指尖摩挲着顾晚渊高束的墨发与长坠流苏转移注意力。 师尊夹得好紧……顾晚渊额头浮现些隐忍的薄汗,手放在她绵软丰盈的乳儿上,顶端红梅在他掌心高高翘起,他随意揉了揉一掌合不住的细腻乳肉,指缝轻轻夹起泛着水光的乳首捻动挑逗,复又迅速搔刮着微微翕张的乳孔。果然这处过分敏感的女子呻吟着下意识绷紧身子,花心更湿了几分。他低头动情地吻着她,爱不释手继续亵玩她绵软如云的乳肉与高高挺立的乳尖,凭借淅淅沥沥的淫水润滑终于一鼓作气将孽根挺入大半,餍足地喟叹一声。 女子小声喘息着,顾晚渊耐心等她适应体内的尺寸,才慢慢小幅度抽插起来。湿润粘腻的穴肉内壁仿佛长满了一张张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阳物,肉体紧密相连,他哑着声心满意足抱紧她的腰,汲取她身上的体温:“师尊,这个力度可以吗,会难受吗?” 磁性喑哑的性感声线几乎贴着她耳廓传入,晏非玉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似乎有几分热意上涌:“……有点胀,不过还好,不难受。” ——其实非常胀,但这种事也不能怪他。 他甜甜地笑了,像是得了什么嘉奖,眷恋地看着她染上媚红的眼尾,低头与晏非玉额头相抵。感知着她轻柔温暖的吐息洒在他身上,他撒娇道:“师尊摸摸我好不好?” “好。”晏非玉顺了顺他的长发,隔着衣物抚摸他玄色长袍覆盖下的背部肌肉,滑过他敏感的腰窝,再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揉捏他紧实完美的腹肌胸肌,慢慢向上轻抚他滚动的喉结。还未触碰到他的脸,顾晚渊便主动将侧脸放在她的手心上,眸光缱绻,浓密卷曲的长睫一下下轻扫着她的指腹,恍若蝶翼振翅:“徒儿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属于师尊,师尊也要全心全意爱我。” “嗯,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特殊的。” “师尊,我好喜欢你……我心悦你,我最爱你了。能不能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他轻声呢喃,翻来覆去地倾诉情意,忍不住将又胀大几分的性器插得更深了些,一下下肏弄着她,恍若要与她血肉相连,再也不分彼此。 怎么还是这么没安全感……晏非玉克制住轻颤,温柔抚过他眼尾泪痣:“好,为师答应你。” 他如愿以偿地弯起凤眸,侧头一点点吻过她的指尖,直接托住她的绵软臀肉将她抱了起来。晏非玉下意识惊叫一声抱紧他,双腿牢牢攀附在男人腰上寻求支点,不让自己掉下去。肢体接触愈加紧密,她的乳肉都压在他敞开衣襟的胸膛上,乳尖肿胀瘙痒地戳着他,下面结合处的滚烫物什更是借由动作直接顶到了宫口敏感处,弄得她淫液四溅,只好颤抖着把脸埋在他的宽肩上,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音。 “师尊,我们去床上。”狭窄潮湿的甬道夹得他欲火焚身,春潮连绵不绝喷涌在他的孽根上,他拼命忍耐住想要不管不顾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掂了掂她的臀将她抱高了点。绵软双乳随着走动上下起伏摇晃,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双峰顶端两点娇艳挺翘的红梅上,先是吻上她的脖颈与锁骨,再细细啄吻她靡艳的殷红乳尖。稍稍舔了一圈乳晕,他径直含住乳首如婴孩般用力吮吸,女子顿时颤抖地仰头挺身,绵软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仿佛将整个乳肉往男人唇边送。像是得了趣,他又轻轻叼起顶端,小心用牙齿研磨她的乳孔,再用粗粝的舌苔重重扫荡舔舐着她的乳首,直到弄得湿透深红才去亵玩另一边。 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过分敏感的乳尖在温热舔弄下带来难言的瘙痒与快意,身下又热又硬的阳物顶撞的速度不算特别快,但进得实在太深,随着抽出挺入的间错与走动频率带来一阵阵可怖的失重感与快感。孽物一下下肏进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上面交错虬结的青筋正与她的媚肉紧紧贴合。晏非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摊水,双腿因不间断的高潮而渐渐缠不住他,身体与外界的联系似乎只能靠体内抽插渐快的那根巨物保持平衡。粘稠淫靡的水声从交合处一路走一路落,与两人情动的喘息交错。 ……她从未发觉原来去往床上的路这么长。又一次因层层堆迭的快感痉挛哭喘,晏非玉感觉脑海里似乎有白光闪过,恍惚间想挡住这样失态的自己,手却软软地搭在他脖颈上没什么力气。 心悦你(h) “师尊,你还好吗?”顾晚渊吐出被他玩得硬如石子、愈发肿胀的艳红乳尖,不再故意拖延时间乱走,立即将她轻柔放上床榻,俯身撑在她莹白泛粉的身体上观察她的情状。 师尊动情的模样很美,可他一点都不想把她弄晕过去。 抬眸见到男子紧张的神情,晏非玉迟钝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安抚:“晚晚……没事,我只是要缓一下。” “那徒儿慢一些。”顾晚渊小心翼翼俯身,贴近她而不压疼她,蹭了蹭她的侧脸,浅浅吻过她的眼尾、长睫、鼻尖,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珠上,轻轻厮磨着。晏非玉仰头与他拥吻,亲了一会掀开眼睫,见他欲色翻涌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颇有几分不好意思,轻喘着抓紧他后背的衣裳:“可以了……你快些吧,没关系的。” 得了允许,顾晚渊盯着她反复确认状态才同意:“好,师尊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他微微起身扶住她的腰,浅浅抽插了几下,见她没有不适终于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起来。媚肉在大开大合的肏弄间不断外翻,内壁被摩擦得越发敏感,流淌出许多粘稠春液,孽根顶端马眼直抵花心深处,囊袋也在顶弄中用力拍打着花核,淫靡的噗嗤水声连绵不绝。过分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张开唇喘息,想要丢盔卸甲掩住脸逃避,却立即被顾晚渊敏锐捕捉到,不容置疑地将她一只手压制在她脸侧十指相扣,血眸晦暗地注视着她,喑哑提醒:“师尊答应过我的。” 男人的气息似乎一瞬间变得非常危险,晏非玉长睫颤动,抬眸与他狭长深邃的眼眸对视,手心配合地拢住他比她大得多的手掌作为回应:“嗯,看着你。” 果然入魔了或多或少会对理智产生影响,尤其晚晚又被激发出了天生魔骨的煞气……好在还算好哄。晏非玉见他甜甜蜜蜜地回握她的指节,来不及想太多便被强势拉回情欲的浪潮。 “师尊,要专心。”顾晚渊故意拨弄她布满指痕吻痕与水痕的艳红乳尖,着迷地看她因快感失神却仍努力注视着他的淫靡春情。摁住女子下意识绷紧颤抖的身体,男人做得又凶又狠,用力肏弄她狭窄潮湿的花心深处,顶得她淫水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恨不得将自己嵌在她身上。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弄得她小腹紧缩,大脑似乎也变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晏非玉很快便再度受不住,花穴在猛烈攻势下疯狂收缩蠕动,汩汩流出许多粘稠晶莹的淫液。 甬道夹吮得他极致欢愉,淫水不间断淋在他的敏感马眼与粗壮柱身上,让他愈发被情欲与悸动裹挟。顾晚渊不禁寻觅起她因甜腻呻吟而张开的红唇胡乱勾缠起来,肆意掠夺她唇齿间的津液,含住她的舌根又舔又搅,指腹同样来回揉搓挑逗着她高高挺立的殷红乳首。又抽插了百来下,他终于泄出精关,将一股股灼热白浊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激得女子不住颤栗流泪,登上极乐巅峰。 紧紧搂住晏非玉情潮翻涌、淫靡非常的身体,顾晚渊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泛着水光的红肿唇瓣,乖乖等她理智回归。偏偏孽根被又暖又湿的花穴媚肉绞吸得实在舒服,他下身欲望不知足地再度抬首。低头看了眼交合处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的靡艳花心与暧昧流淌的白沫淫液,他有些心虚。 师尊又被他弄哭了……可他还想换个姿势再来一次怎么办。不行不行,师尊的意愿是最重要的。顾晚渊擦去她的泪,依恋地将下颚贴近女子柔软铺散的墨发,黏黏糊糊小声喊她。等她终于清醒,泪眼朦胧望向他,他才红着脸勾了勾她的手心:“师尊,可以再来一次吗?” 男人眼巴巴看向她,看上去羞涩难当——如果不是知道他不管不顾做起来有多放肆的话,说不定她还会被他无辜的模样骗到。晏非玉沉默了,因快感溃不成军的丢脸记忆让她实在很难保持住师者风范:“你……是打算再这样弄一次?” “其实我想换个姿势。”顾晚渊垂下眼,俊美邪肆的脸庞一片红潮,“我在书上看到……从后面来……听说会很舒服的。” 其实晏非玉本人对春宫图并无什么想法,过去阅览时也从来波澜不惊——前提是那些羞耻的东西没在她身上发生。弄那么多花样她真的……考虑到晚晚毕竟是她徒儿,她没好意思说什么“魔界的书少看”,而是单刀直入:“你不是想让我看着你吗?”后入不方便吧。 “所以……可以对着镜子……”他默默躲避她的视线,磁性低哑的声音越来越小,看起来整个人都要烫熟了,又想起什么慌忙补充,“当然我都听师尊的。” 原来你也知道害羞啊,那还提出这种……需求。晏非玉僵硬抬眸,脑海混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纠结半晌才撇开视线:“……也不是不行。毕竟你我既结成道侣,只要不算出格……” 见他瞬间亮晶晶的眼眸,又感知到体内愈发明显兴奋的阳物,她艰难挤出下半句:“不过今天到此为止,只能下次。” “师尊真好,那下次是什么时候?”顾晚渊兴高采烈凑近她,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侧蹭了蹭,有点委屈地控诉,“我如果不主动提起,师尊都不和我双修。” “……至少一旬后。”晏非玉最受不了他这般撒娇委屈的模样,轻轻摸了摸他细腻如玉的脸,“不主动是我的问题……但无论如何不可过分沉溺于此。” “师尊没有问题。”顾晚渊心中酸涩,认真凝望着她。渐生妄念、一错再错的是他,以下犯上、罔顾人伦的也是他。对于师尊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而言,从未想过自身有朝一日会打破师徒禁忌,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道侣间的相处方式。 他会慢慢来的。 “别胡思乱想。乖,先弄出去吧,之后我抱着你睡。” 顾晚渊乖乖点头,拔出去后自发做了清理工作,甚至又掏出一盒药膏想给她上药,被晏非玉严词拒绝。他没有强求,只是委屈巴巴地贴上来,晏非玉不得不虚虚捂住男人泫然欲泣的眼眸。 眼睫翩跹,一下下轻扫她的手心,仿佛在她心间挠痒,晏非玉轻咳一声,正经道:“不准装可怜。” “哦。”顾晚渊顿时恢复正常,眨眨眼,“那师尊下次能去魔宫吗?” “你想的话都可以。”晏非玉放下手,随意梳着他解开发冠的如瀑墨发。 “好啊,”他羞赧地笑了,脸颊红红的得寸进尺,“我想师尊亲亲我,再说心悦我。” 晚晚这是喝了桃花酿有点不清醒吗……仔细想想他今晚好像花样确实有点多。晏非玉心下无奈又怜爱,凑近轻吻他的唇,彼此温热的呼吸交缠,如同羽毛晃晃悠悠飘荡在水面。浅尝辄止,她微微退开,挑起眼帘注视他盛满紧张与期许的红眸,一字一句:“我心悦你。这点从来不是谎言。” “……我也最倾慕你了。”顾晚渊搂紧了她,轻轻让她的侧脸贴在自己胸膛上,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低哑呢喃,“师尊,你听到了吗?我的心一直是因你才跳动得这么快的。” 噗通噗通的心跳声随着他说话泛起鼓噪震颤,晏非玉不禁莞尔,配合着没有挣脱:“听到了,我知道哦。” 感情这种事大概是很难说清的吧。对晚晚是师徒之情还是道侣之情,她早已分辨不清。但这份来自徒儿的浓郁情意,她会用心守护。 是责任所在,亦是她心中欢喜。 解铃 自那日约定以后,顾晚渊来天虞峰找她时似乎略带几分心不在焉。晏非玉提过让他没必要经常往她这里跑,毕竟魔界四域那些事也挺忙的。在她看来,即便有天生魔骨的影响,但只要他情绪不彻底失控,便能保持理智,不至于走向所谓灭世的轨迹,自然也无需花费大量时间留在她身边了。 可顾晚渊却黯然问她自己是不是惹她厌烦了。 “当然没有。你并非我的附属品,没必要一直绕着我转。” “师尊不是要看着我,不让我有可能为祸四方吗。”他垂下眼,“待在师尊身边,我才会安心。” 即便有所掩饰,那双眼眸仍旧蕴含了太多沉重粘稠的情愫,烫得她的心有些失序。太过浓烈的感情会变成负担,也容易伤人伤己。她倒是无所谓,但他…… 不知不觉已渐渐习惯男子偶尔泄露出的这一面,晏非玉主动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晚晚,你这样容易受伤。爱呢,应当是让两人相互扶持、共同变好,而非一味绕着一方,甚至失去自我。” 其实有些话不说破彼此间同样心知肚明。她与他的感情某种意义上并不相似,她的喜欢冷静克制,而他的爱却炽烈疯狂。 “我心甘情愿。”顾晚渊闷闷地与她十指相扣,“师尊舍不得伤害我的,除非徒儿犯错。” 从她收他为徒的那刻起,他的一切便已打上她的烙印了。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必须永远跟在她身侧,永远看着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涌的念头早已剥离不开,炙热融化于他骨血与魂魄中每一寸。又不能因一己私欲将她锁起来,他只能多来找她。哪怕时常惶恐这么缠着师尊不太好,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想与她亲近的欲望。 所以别拒绝我、别厌弃我,要一直爱着我。 “……如果你乐在其中,那便随你吧。”见他偏执的模样,晏非玉最终头疼地妥协了,“不说这个了,现在可以告诉为师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平复的心绪再度掀起涟漪,顾晚渊抿了抿唇,不自觉攥紧她手心。偷瞟了她一会,他才蹭到她身边蹲下身:“师尊近日有无安排,可否去我那边小住几日。” “原来是这件事啊。放心,答应你的自会履约。” “其实还有一事……”男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轻声道,“我想……与师尊穿一次婚服。” 修士结为道侣大多用一道契约即可,少有人大操大办婚事。见晏非玉愣住,他慌忙补充:“不是凡俗意义上的成亲,不会让师尊困扰……唯有我和你。” “话本上看的?”思绪流转间,她了然掀起眼睫。果然顾晚渊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徒儿有些好奇……” 他这爱好还真是一如既往,以前被她抓包过几次,现在竟想演起话本上的东西了。不过想到他年少时刚拜入她门下孤苦无依、受尽委屈的凄惨模样,对这些家人相关的羁绊怀着眷恋再正常不过。 “这没什么。”她理解地拍拍他的肩,意料之外被倾身拥住,玄色广袖缎袍与浅白裙裾交迭在一起,如方絮晕染水墨。男人埋在她颈侧,玉冠束起的墨发铺散,温热呼吸轻浅打在她耳后,弄得她有些痒。 晚晚越来越喜欢肢体接触了。晏非玉默了默,还是任由他亲昵地贴上来,回抱住了他。 半晌顾晚渊才依依不舍退开些许距离,缱绻地笑了。身后如黑雾般冲天弥散的魔气隐隐泛着血光,侵略性极强地环抱着她,当即让晏非玉如鲠在喉。平日里他把魔气压制得很好,两界来去时也总是有意无意避开她,有时恍惚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教导他执剑修心的那段时日……差点忘了他确实不是昔日那个青涩又惊才绝艳的正道少年了。 不过她早在天虞峰下过禁制,不至于明目张胆到被宗门其他人发现——虽然他们之间的事早就阴差阳错闹得人尽皆知,只是如今修真界与魔界的和平来之不易,明面上大家还是选择心照不宣,默契地视而不见、闭口不谈罢了。但师徒之间影响实在不好,大张旗鼓终归不可。 “师尊,我也有设禁制。”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顾晚渊有些委屈地解释,轻轻拉着她的袖摆撒娇,“现在走可以吗。” 晏非玉本来还有些怅然若失,瞥见他唇角浮现的羞涩期待,不由心下无奈。 允许他能玩新的花样就这么欢喜? 算了,随他去吧。 点头的刹那天地变换。 魔宫她来过几次,一如既往阴冷巍峨又鬼魅,因水土原因得以生存的植物也大多张牙舞爪,鬼气森森。隐去气息后,他们默契走在小道上,顾晚渊按经年习惯落后于她半步,默默看她早已在心底描摹过千万次的背影。夜幕低垂,星隐月藏,清风吹拂女子的额发长裙,恍若神妃仙子。 淡月微云,似梦非真。 有时候他总觉得师尊离他很近又很远……不过魔界早就铺满了他的神识,无论她去哪他都能心随意动第一时间知晓。 师尊会介意这样心怀觊觎的自己么。下意识蜷曲指节,顾晚渊伸手想要拢住那一片月光,指尖流逝的似乎又是镜花水月。 “晚晚。”女子似乎浅浅叹气,转身牵住他冰凉的手,“我一直都在。” 将他怔然的神色尽收眼底,她细致拨弄他吹乱的一缕长发:“为师说过只要心思澄明,修仙修魔并无不同,生来背负魔骨也从来不是你的错。以后回魔宫不用特意避着我,你无需自轻,也并无不配,我愿意接受你的所有。” ——所有的爱与欲,善与恶,自厌与痛苦,沉沦与疯狂,都是他曾经不为人知,暗地里却生根发芽太多年的恋慕与痴心。 “和我并肩吧。” 她的话很轻,又好像重逾千斤。不然为什么他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了。 还是这般多愁善感的性子,只是没拉住她的手就露出那么落寞的表情。明明其它事情一点就通,为何一遇上她便任由感情凌驾其上了呢。擦过男子湿漉漉的长睫与滚烫的泪珠,晏非玉叹息着上前拥住他:“别哭了,我会心疼的。”他点点头用力回抱,仿佛要将她融入骨髓,再难分离。 好在他的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大抵是喜欢上与她并行的感觉,顾晚渊没有直接带她瞬移到目的地,而是牵着她慢慢走,一边笑一边摇她的手喊她师尊,不时侧头盯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晏非玉习以为常地回应他每一句话,幼稚地配合他晃手。 也不知他是如何绕的,路上基本碰不到几个魔,不过晏非玉也不打算随意过问魔界的事。更令她哭笑不得的是,他给她准备的寝殿陈设竟与她在天虞峰的住处几乎相同,除了外面少了些她种在天虞峰的花。晏非玉忍俊不禁,从善如流地接纳了他的好意。 “师尊喜欢就好,我们等会可以一起睡吗?”解开心结的顾晚渊十分直白,乖乖垂着眼看她。说实话他们早都无需睡眠,他这样无非是想找个理由亲近她罢了。 “可以啊。”晏非玉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逗他玩,果然看到他怔愣地触碰那片肌肤,回过神立即兴高采烈又羞涩地贴了过来。 她确实没什么担心的。不做的时候晚晚向来规矩,也就上半身喜欢黏黏糊糊地依偎着她,搂搂她的肩或腰,最多要一个吻,便甜蜜地噙着笑安然闭上眼,然后等烛火熄灭后再悄无声息睁眼偷看她。 他的性子她还不清楚吗。 可惜她从前太过迟钝,只把他当徒儿看待,并未预料到这世间竟有偏离的情意,要求他与同龄人多接触、多下山历练,他也从来听话,懂得如何掩饰自己。很久之后知晓他的心意,难得的无措弄得她无所适从,下意识想的是去找些养徒儿的心得对症下药,反叫他愈陷愈深。 再后来…… 她心底轻叹,挽过褪掉衣袍解开玉冠后躺在床榻里侧等她的男人。感受他身上传来的热意,晏非玉的心温软一片。 “师尊,我们明晚就穿婚服好不好,衣裳我都准备好了。”顾晚渊拉着她小声询问,她自然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得到他更为欢喜的相拥。 同心(情景扮演/洞房花烛) 于是第二日清晨晏非玉便见到顾晚渊小心翼翼展示在她面前的华服锦纨、圆头绣鞋与簪钗珥珰,红绸上面金丝云霞凤纹针脚细密精致,即便不懂针线也能窥见内里倾注了绣制者的诸多情意。 “师尊,你觉得怎么样?”他看上去稍显不安,“我请教了不少人,不过技艺可能不够精湛……” 她顿时讶异抬眼,不可置信:“这是你做的?” “嗯。”他一脸含羞带怯,“那些饰物想不想戴都可以,师尊舒适最重要。” “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指尖滑过齐胸长裙与对襟大袖衫的纹样,女子忍不住打趣,“说吧,预谋多久了。” “……从结为道侣那天开始。”他有些羞愧。 三个月?听到始料未及的答案她完全愣住了。以他性子肯定不愿动用修为辅助,恐怕皆为亲手缝制。 “好啦,没有怪你的意思,很漂亮。”晏非玉拉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怜惜抚过他带有薄茧的指腹,缓缓开口,“从起草图样制式,到挑选布料,再到绣上纹样,最后缝制成衣,三个月怕是远远不够……而且你又经常来找我。晚晚,你受苦了,手疼不疼。” “不累的,也不疼。”做喜服时他脑海里一直想的是她,再多的感受也都化成了甜蜜。何况这点不小心刺破指尖的疼不算什么。顾晚渊克制地抿唇,笑意却完全无法掩饰,“我多变了几个分身一起做的,真的没关系。” 仗着修为高深就这么肆无忌惮……一点也不顾惜自己。压下酸涩与感动,晏非玉揉揉他的发顶。他低头配合她的动作,纠结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探身在女子侧脸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她还没说什么,他先红了脸,一双风眸欲说还休,低声道:“师尊……我得走了。晚上我在我那处寝殿等你。” “好。”反正是陪他玩,晏非玉毫无心理负担。待顾晚渊有事匆匆离去,她随手翻看了一会他给她准备的志怪奇谈,低头看向左手手腕中间形如芙蕖的暗红符文。虽然他说有了这个印记她去魔宫哪里都畅通无阻,但今日她还是打算先熟悉附近。 院前散发馥郁香气的深红花簇婀娜摇曳,晏非玉绕过后院,一池清泉白雾飘渺,热气蒸腾,温暖的潮气扑面而来,温泉旁层层香奁按香料种类细心摆放着皂荚。 想着毕竟洞房花烛夜在世俗中意义特殊,晏非玉将衣服挂在木施上,解开发带梳洗沐浴后换上喜服与绣鞋,发现那堆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里甚至为她准备好了搭配的抱腹,看绸缎上华美的金线莲纹,她严重怀疑这也是他悄悄绣的。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他贴心还是恣肆了。心下微妙地披上最外层的绯红广袖绡纱,晏非玉下意识摸了摸有些凉的颈部。平日里穿的大多是交领,她的确不太习惯齐胸制式,想了想她戴上赤金重瓣并蒂莲璎珞,又挑了两个顺眼的步摇簪在垂落至膝的墨发里。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然后,去找他。 依照顾晚渊白日指示的方位,晏非玉看着面前隐隐透着暖光的琐窗,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扉。 纱幔低垂,红烛摇曳,身姿高挑挺拔的男子身穿大红婚袍坐在床沿,金丝滚边腰带上坠着琳琅禁步。听到声响他微微仰头,脸上表情被喜帕盖住无法窥探,唯有攥紧衣角的动作泄露了几分紧张。 “等很久了吗?”看到桌上摆放好的如意秤杆与酒樽,晏非玉没想到他竟做得这么全,红烛帐暖下莫名也有些心跳加速。 “没有很久。”他的声音低哑,心跳如鼓地聆听女子走到他身边的脚步声。 站定后,晏非玉凝神注视面前像是任她采撷的男子,轻柔用如意秤杆挑开四角缀以铜钱彩穗的喜帕。红锦缓缓落地,烛火掩映间男人俊美深邃的容颜上泛着薄红,看到她后血眸里尽是羞意。 “师尊穿红色很好看。”平日里她向来着浅色,发饰也以轻便简易的发带为主,此刻赤衣如火,步摇轻颤,幽香清冷,衬得她秾艳昳丽的面容愈发勾魂夺魄,如胭脂晕染白玉。 “你也好看。”晏非玉笑意盎然地凑近他,意料之中见到他羞得不敢看她的反应,“还挺有意思的,晚晚,之后呢?” “之后……该喝合卺酒了。” 两人顺势来到雕花漆桌前,桌上酒樽杯足缠绕红线,系成相连的同心结。晏非玉望着杯中映出模糊容颜的清酒,不忘提醒:“别喝多了。” “嗯,师尊记得别全部喝完,要留一半。” 视线相交,双臂交缠,彼此面容近在咫尺,滚烫的吐息晕开热意,连心率也恍若共振。晏非玉垂眸饮下,醇馥幽郁的清香绽放于唇齿,再抬眼时顾晚渊目光灼灼,脸似乎更红了。 “好了。”她碰了下他的手,嫣然含笑。 两人交换酒樽,顾晚渊对着上面微微濡湿的那侧,仰头饮尽了剩余的佳酿。滚入喉间的酒液泛起酥麻刺痒,他又施法割断一缕发。晏非玉一怔,意识到他大概想把礼节做完,也学着他的样子并起二指做剑,挥手断发。 虔诚用红绳将两绺墨发绾结系好装入香囊,他凝望着她的笑靥,郑重许下誓言:“结发合髻,同心不疑。” “好,与你同心不疑。”女子笑着同他许诺。 灯火如豆,他近乎温柔地垂下眼睫,颇为不好意思:“师尊,这个能由我收着吗?”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给你。” 心满意足地抬手一抹,香囊顷刻消失于他掌心,他期待又赧然地盯着她。晏非玉眨眨眼,想起下一步应当是洞房,明白他的含蓄后忍不住笑起来,牵着他来到床上并肩而坐。指尖一点点抚上他眉心的堕魔印,滑过颤动长睫与眼尾泪痣,最终顺着耳廓停留在他凌厉的下颌线条上。 等了半晌也不见下一步动作,早就被勾起情欲的男人不由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师尊……不亲我吗?” “你白日主动亲我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晏非玉略微挑起他的下巴,半敛着眸暗示性摩挲他的薄唇。 师尊又在捉弄他了。顾晚渊喉结滚动,启唇含住她柔软的指尖,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温柔舔舐她的指腹。感知到女子指尖微僵蜷着想要出去,他也没有执意挽留,而是退开后继续撒娇:“师尊亲亲我,好不好?” “……真是败给你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复而托住他脑后墨发仰头贴上他的唇,驾轻就熟地探入齿间含吮绞缠。顾晚渊随即喜不自胜地紧紧搂抱住她的腰,热情回应在他唇齿中游弋的软舌,又缠又舔,吻得难舍难分。 呼吸交错间清音婉转如珠落玉盘,晏非玉下意识抬起迷离的眼,愕然发现床帐纱幔上竟缀着一串金丝缠绕的铃铛。 “唔……晚晚,别亲了。”她轻喘着偏头结束这个缠绵的吻,“你怎么在床头挂这个?” “不可以吗?徒儿想要试试……”抵着她额头,男人浸满欲望的声线性感磁性,故意撩拨似的贴在她耳边黏黏糊糊喊她师尊,激得她半是无奈半是羞恼地捂住他的唇,“其实这种时候可以不用叫我师尊的。” 之前就想说了,每次欢好都这样喊她,她真的会有罪恶感…… 见他有些茫然,晏非玉移开手轻声引导:“在师徒之外,你就没有偷偷想过怎么唤我?” 他的脸随着她的话漫上艳丽绯色,嗫嚅片刻,唤出因越轨逾礼而始终缄默于心的二字:“……玉儿。” 芙蓉帐暖,心旌摇摇,情不自已。缱绻亲昵的话语一出,两人俱是一怔。暧昧热意莫名上泛,她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视线躲闪间顾晚渊已经含羞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师尊……我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是了,毕竟他这般容易害羞,她要照顾徒儿的感受。晏非玉自我说服般压下脸上热潮,以一种非常冷静自持的语气安抚他:“无妨,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帐暖(微h) 或许是亟待改换心绪,她开始去解顾晚渊盘绕发间的赤金发冠与金坠红绳,又护住他的头准备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墨发垂落,红衣飘逸,映得他愈加俊美英挺。男人顺从地配合她的力道脱掉锦靴躺下,脸上浸满了纯粹的喜悦与希冀。 长发与红色发带交缠垂于胸前,晏非玉凝视着他如画的眉眼,一手隔着亵裤随意揉捏他不知何时已经硬挺勃发的阳物,另一只手伸进他衣襟深处,五指覆上他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胸肌上,轻轻挑逗他胸上的凸起。 “晚晚,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喜欢……最喜欢了。”他幸福得头晕目眩,沉醉看着上方心驰神往之人。女子云鬓间微晃的金丝嵌红鸾步摇与胸前环佩璎珞交相辉映,仿佛因他落入红尘,偏偏姿容神态仍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清艳绝俗。顾晚渊下意识想去抱她,姿势却不大方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委屈地攥紧她喜服垂下的一片红纱。 “前两次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模样,所以这次我先用手帮你泄一次。”褪下黏湿的亵裤,那滚烫粗壮的孽根终于无所阻拦地跳出来,直挺挺顶着她手心,晏非玉一边揉动上面装满精水的鼓胀囊袋,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一边拉开他衣襟四处煽风点火,“告诉我你喜欢我摸你哪里,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他脸上欲色深重,情不自禁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腕汲取更多温暖:“想要摸下面……快一些。” “真乖。”她赞赏似的亲吻他唇角,手指上下快速套弄柱身,又在铃口处不住打转,将前端因不堪抚慰而吐出的粘腻前液一点点抹回至他整根阳物上。见他隐忍又迷醉的神情,她慢慢俯身将胸乳轻轻压在他身上,整理他覆着一层湿意的凌乱墨发,突然意识到其实他喘得很好听。 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将手臂缠在她脖颈上,湿热的吐息打在她脸侧。他哑着声与她鼻尖相碰:“师尊手累不累?” “你快些弄出来就好。”晏非玉无奈地捏了捏不停顶撞她手心的龟头,他顿时情难自抑地闷哼一声,像是献祭般主动拥吻,眷恋舔吮女子微张的檀口,又不知足地探入唇瓣裹着她的小舌肆意扫荡柔软腔肉,与她津液交渡。左手滑落到华美的红绸锦绣,他含糊着伸进层层迭迭的襦裙:“师尊,我也来帮你。” 耐心等她轻声应了,顾晚渊支起身靠在床头,顺着女子不自觉夹紧的双腿抚摸。手指触碰到幽秘处湿濡的花心时,他瞬间意识到她也已然动情,心中翻涌一阵欢喜。指节灵巧探入亵裤,与她颤动的花唇肌肤相贴、亲密无间,他自发寻找起深处那粒躲藏的花蕊,双指夹起软嫩湿滑的肉粒轻轻拉扯,复又摁入软肉中快速弹动,不断刺激它充血挺立。 身体的反应好糟糕……晏非玉有些发抖,忍不住将腿并得更紧,想要阻止下身泛滥的春水。 “师尊,放松一点,没关系的。”掀开眼眸悄悄描摹她近在咫尺的微颤羽睫与艳红眼尾,顾晚渊知足地闭上眼。环住她颈部的右手早已五指张开,趁势插入女子如锦缎顺滑垂落的乌发里,堵住她因情潮而生的甜腻轻喘,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温柔中隐隐带着强势的湿吻亲得她全身发软,来不及吞咽而下的涎水被男人察觉到后尽数细致舔舐干净。两指在愈加潮湿软滑的花蕊流连揉捻,与此同时中指试探性推开花蕊下方紧紧咬着他指腹的绵软穴口,浅浅抽插起来。 金铃轻响,水声靡靡。连绵不绝的酸涩饱胀感弄得她下意识推拒,外衣在蹭动中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细腻肌肤,难以兜住丰盈乳肉的绯红绸缎微微发皱,璎珞末端的赤金珠链不断摩擦撞击双乳中间的幽深沟壑,红痕斑驳。 插入乌发的手掌滑过骨肉停匀的细腻薄背,轻而易举环住她往自己身上送。深吻随着姿势调整自然而然结束,女子珠钗斜乱,细腰陷落一般隔着凌乱的衣物与他腹肌紧紧相贴。 “师尊在躲徒儿吗?”顾晚渊垂下长睫,手上动作不停,一脸委屈地与她对视。明明身体就对他很有感觉,湿淋淋的爱液早就落得他满手都是,为什么又开始退缩了。 “没、没躲……那是生理反应,不作数的。”即便脑海因快感朦朦胧胧,晏非玉依然轻喘着坚持表示自己不曾怯场。 听到想要的答案,他顺势将插入花穴的手指加到了两根,咕叽咕叽地搅弄起来。花心因异物侵犯的酸胀感逐渐被花穴嫩肉传来的酥麻快慰冲散,细密连绵的快感自下体攀上尾椎骨,激起阵阵过电般难捱的颤栗。很快她便无力辩解,在对方天赋异禀的亵弄下惊叫着泄出一股股湿热淫液。 好丢脸……本来打算这次自己当主导者的。而且他学得也太快了,这才做几次就弄得她有些招架不住——虽然从前她表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晏非玉脸上不住发烫,忍着颤抖摁住顾晚渊脱下她亵裤后还想继续作乱的手。 “怎么了?”他当即紧张端量她的神情。 不是说不作数随便他弄吗。 “等一下。”晏非玉努力喘匀气,漫上春情的眉眼秾艳靡丽,但眼眸又逐渐恢复了熟悉的泠然自持,“这样我没什么力气帮你。” 从他反客为主后,她便难以分神继续去疏解他硬挺炽热的欲望。如今垂眸看去,手上的粗硕性器已经胀成可怜的深粉色,前端湿液黏滑晶亮,似乎为她的冷落分外欲求不满。 “没事的,师尊最重要。”顾晚渊非常体贴。反正他看她开心自己就开心。 “乖,先别动,剩下的交给我。”一锤定音,回忆过去阅览到的方式,晏非玉重新套弄他青筋狰狞的粗壮柱身,一边细细观察他的神色,一边从囊袋到马眼一一试探,专攻他阳具上的几处敏感点。 被心悦之人尽情细致抚慰,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感让顾晚渊表情越发晦暗,压抑着性感撩人的低喘,他将下颚紧贴在女子柔嫩的侧脸上蹭来蹭去。仍然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乖乖不再乱动,只是指甲偶尔会轻轻刮过敏感的甬道内壁,晏非玉不得不忍耐瑟缩与潮意,又抚弄了几十次。终于男人腰腹挺动的频率加快了些许,似乎即将到达临界点。 她想了想,另一手托起他下颌,抬眸凝视那双含情上挑的泛红凤眸,软下声轻哄。 “射给我吧,夫君。” 话音甫一落下,顾晚渊脸上神情震颤,难以言喻的感觉顷刻席卷而来。孽根在她手心仿佛失控般跳动,粘稠的白浊终于从翕张的马眼喷涌而出,甚至让她有些抓不牢。淫靡的气息散开,过多的精水弄得她满手都是黏湿,手腕、袖角和胸腹也无一幸免。 原来每次弄到她体内的东西有这么多,难怪自己反应会这么大。晏非玉好奇地搓了搓手指,就见刚从射精快感中挣脱的男人抽出穴里沾满她春水的修长指节,不知从哪里变出手帕,红着脸仔细给她擦拭手心上的白浊。 “师尊,别看了……好脏。” 直接用净尘决不是更方便吗?晏非玉心下暗忖,抬眼便瞥见他颤动的卷翘浓睫与羞红的白皙脸庞,还是选择顺从他的动作:“晚晚,这是你的东西,不脏的。” 师尊总是这么会哄人……他脸上的赧然与甜蜜止不住上涌。看到女子左手手腕被他弄上的芙蕖印记也沾上了白浊,他一边认真擦拭一边忍不住一遍遍回忆方才的如梦场景。师尊仰着乌发逶迤的脸,捧着他对他笑得那么温柔,眼眸里装的全都是他的身影,声音也因情潮变得又甜又媚。 而且还对他说…… 春宵(h/骑乘) 目睹男人面上红潮蔓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晏非玉好笑地凑近他:“话本上应该都是这么写的吧。” “……嗯。”他含糊着低头,动作来到她小腹,又堪堪在胸部停住。心跳声越发鼓噪,顾晚渊垂下眼,不让暗涌的情欲吓到她:“我可以继续吗?” 她余光一瞥,便见那根性器又跃跃欲试地抬起头,不由沉默片刻:“你也太……” “师尊清心寡欲惯了,自然和我不一样。”他语气有些可怜,将手帕扔到一旁搂着她卖乖,“师尊疼疼徒儿嘛。” “没说不可以……你弄吧。”晏非玉不可避免地又心软了。算了,本来她也想多满足他的。 好似得了赦免,男人慢慢扯落面前的齐胸绸缎,伸手去解她白腻脖颈上挂着的细细红绳,褪下最后一层阻碍。柔软耸立雪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顶端乳珠已经硬挺,未经触碰晕染着诱人的嫩粉色。 出于难以启齿的背德感她没有去看顾晚渊此刻的神情,但感知到身体被目光一寸寸梭巡,宛如某种实质性的触碰,她下意识想遮掩住自己胸口,忍了又忍才故作自然。 “师尊这次是想在上面对吗?” 有些发烫的掌心径直覆盖在她左乳上不轻不重揉弄着,丰盈乳肉从指缝间淫靡地溢出,那枚红果也在随意揉捏中难耐地翘起,渴望更多的抚慰。 “对……你、嗯……不是想让我主动一点吗。” 怀中的女体略微颤抖,顾晚渊一边将她动人的情态尽收眼底,一边探入她湿润的花穴,柔情蜜意地弯起眼眸:“师尊真好,徒儿一定会好好服侍师尊的。” 其实也不用服侍得这么好的……她又不是把他收作炉鼎了。 淫液四溢,手指毫无阻隔地长驱直入,收缩颤动的花心早就期待着外来者的侵犯,一下子将两根指节死死绞住。乳尖酥酥麻麻的触碰逐渐被滚烫的吐息代替,激得那处娇嫩越发挺立,下一刻湿热触感便裹吸住大片乳肉,如同品味珍馐般一点点用舌尖舔舐最顶端的红梅。晏非玉拼命压下娇吟,环住他的脖颈聊以慰藉,然而身下泛滥的春潮丝毫不给面子越泄越多,汩汩水声与靡靡铃音恍若无处不在。 插进三指的时候,男人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又用拇指摁住充血涨红的花核,依照唇舌抚弄的相同频率快速揉捻挑动着,另一手也抚上被冷落而不断甩动的右乳,肆意将它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了……”整个人都要被过分的快感淹没,艳红黏湿的两瓣穴肉翕张,春液终于再度不堪重负地喷涌而出。在可怖的痉挛下晏非玉一时茫然失措,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颤栗流泪。 意识涣散间感受到温热唇瓣一点点吻去眼角湿意,她缓缓抬眸,面前男子好像有些担忧:“师尊,你还好吗?” 努力平复好心绪,她轻咳一声:“没事,去躺好。” 支起无力的身子,晏非玉将部分长发撩到胸前,跨坐在那具依言躺下后早已蓄势待发的身躯上。绷紧光滑的腹肌沾上她动情时的春潮,随便蹭一下花心就带来一阵难言的快感。她不禁因自己不耐欢爱的身体头疼几刻,突然察觉到一根粗硬炙热的物什正顶着她后腰。 那么想要吗?她又无奈又好笑,顾不得太多,一手撑在他腰腹上,一手扶起阳物,努力对准已经充分扩张的花穴。 这个姿势不适合她找准穴口,反倒方便顾晚渊一览无余。他一眨不眨注视两人粘腻一片的交合处。师尊因为视线受阻不得不试探方位,好几次他的东西都蹭到了她的花核上,弄得她更湿了。不过他没有提出帮忙。他喜欢师尊主动与他双修的模样,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的……而且她肯定更喜欢自己主导吧。 几番尝试下,花穴终于吃进去了一小截孽根,女子宽慰地对他笑笑,几缕微湿的发贴在她颈侧。温暖潮湿的层层媚肉立即裹吮住他的下身,顾晚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抑制住挺腰冲撞的欲望,攥紧锦衾的手背都浮现青筋。 “晚晚,很难受吗?”晏非玉轻轻吸气,小心撑在他腰腹上,借着湿滑一点点纳入体内异物。 “不难受的。”他哑着声,唇边噙着一抹甜甜的笑,“师尊慢慢来,不要受伤了。” 一鼓作气弄进去半根后,晏非玉腿已经有些颤了。缓了缓,她慢慢上下摇动腰肢,一点点吞吐青筋虬结的粗硬阳物,下体很快在这满满当当的侵入中感受到几分快意。双乳随着动作微微摇晃,艳红肿胀的乳尖偶尔探出墨发,若隐若现,脆弱的花心撑开到近乎透明,粘腻的春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泥泞不堪。 自己掌控力道与速度明显让晏非玉得心应手了些,刻意避开冲撞媚肉中的敏感点,她终于有机会端详顾晚渊在双修时的反应。他的确很乖,即便这种时候也配合着她一动不动,更很少对她说些淫词秽语。细密但可控的快感不至于弄得她昏昏沉沉,轻喘间她蓦地升起几分开玩笑的闲心,抛回一个类似的问题:“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 愣了须臾,顾晚渊按下因温吞起落而滋生的欲火,绽放出略带羞赧的纯洁笑容:“师尊自然是最厉害的。我很喜欢和师尊一起。”里面又紧又热,温柔将他完全裹住,这般永不分离的亲密相连让他魂牵梦萦、食髓知味,只想被她垂怜,与她共堕极乐。 当然如果能全塞进去就更好了……眼巴巴地望了她一眼,他终究不好意思说出口,继续压下烧得他难受的滔天情欲,锦衾几乎要被他抓破。 后知后觉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说了什么,晏非玉暗自唾弃自己为师不尊。问这个问题着实没什么意义,反正她做什么他都会夸赞。不过看到男人欲说还休的眼神,她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抽出去一部分湿漉漉的柱身,她忍下仿佛要将自己劈开的硕大,做足心理准备后直接完全坐下去。 ……她后悔了。 有些粗暴的动作带来难言的酸麻与胀痛,她哆嗦着发出几声似哭的低泣,整个人脱力似的趴到他身上,被顾晚渊眼疾手快扶住,半搂半抱地吻了吻唇角,另一手摸上她挺立的花核缓解不适。 “对不起……师尊疼不疼?” 见他苍白着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晏非玉心软得一塌糊涂:“不用道歉,不疼。” 可向来百试百灵的招数失效了。将她散落的长发轻柔顺到背后,他泫然欲泣地说了一句“师尊又哄我”,哀伤的目光看得晏非玉莫名心虚。揉捏花核的指尖滑过她略显颤抖的小腹,夹起绵软的雪乳顶峰挑逗亵玩。待花穴又涌出一股情动的清液,顾晚渊重新扶好她,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身上。 “师尊,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沉哑声线漫到她耳畔,她略微尴尬,想着确实有点累了,干脆应允。 闻言男子炽热双掌一手锢住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挺翘的臀肉,慢慢挺身撞上花心的敏感点。直到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他逐渐加速,上下套弄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孽物一次次捣到最里面,稍微抽出一点,得了趣味的靡艳媚肉便争先恐后纠缠上来,复又与狰狞阳具亲密无间。晏非玉被肏得神思混沌,咽不下的轻吟自唇缝逸出,几次想撑在男人身上稳定自己,最终指尖又只能无力滑过块垒分明的肌肉,同他愈发凶猛的动作随波逐流。 胸甩得好难受……她脸上潮红弥漫,手指蜷缩,足弓紧绷,半掩着唇堵住娇喘,下身自宫口和花蕊处源源不断的汹涌情潮弄得她不住颤栗,粘腻潮湿的春液泄了一次又一次。 “看看我,师尊,喊我的名字。” “晚晚……”湿润的长睫微颤,她泪眼朦胧地与他略显晦暗的血眸对视。顶入宫腔的孽根故意撞向她内里敏感软肉,囊袋一下下拍打充血肿胀如红豆的花蕊,甬道疯狂绞缩,她的声音不可控地变了调,“慢一点……我……” “师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战速决吗?”他听话缓了些攻势,但仿佛生出些委屈,可怜兮兮对她眨着眼。 “这个……是、是两种意思。”她希望快点结束,但过程又哪是能两全其美的。晏非玉有些脸热,申辩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由自暴自弃掩住唇:“没事……当我没说。” 他倒是贴心没再问了,反而撩起眼睫盯着她:“师尊觉得我服侍的技术有进步吗?” 有完没完,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 欲海(h) 知他性子执拗,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有。” “那师尊喜欢和我这样吗?舒不舒服?” 又得寸进尺。晏非玉打算含糊其辞混过去,可顾晚渊显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变换着抽插的角度与频率让她快活。红烛下女子莹白泛粉的身体揉上一层缱绻暖光,步摇与金铃一同摇晃,漾起暧昧靡音,双乳更是在璎珞的红痕下甩动得淫靡无比,挺翘的红艳乳首仿佛在期待他人的抚慰。 一层层累加的快感弄得她崩溃又瘫软,眼见即将再次攀上高峰,她一时顾不得什么丢不丢脸,胡乱说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喜欢……很舒服,你学得很快……” 确认她的表情不是在哄他,顾晚渊立即春暖花开:“师尊,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疼了。” “我知道,你快弄、弄出来……我真的……”要不行了。 重重顶撞几十次后,他倏忽放慢了肏弄的频率,晏非玉不知不觉夹紧腰腹,无意识下压腰肢迎合他:“哈……怎么了?” “师尊能再叫一次吗?”他脸上红晕蔓延,亮晶晶望向她,“就是帮我的时候。” “夫君?”她试探性开口,体内的阳具忽而兴奋地胀大了一圈,灼热地嵌在她深处。身下人的脸更红了,垂下眼小声道:“娘子。” 他竟然还这么精神抖擞……今日要做到几时才好。 “嗯,我在。”她无奈地回应他,愈发让男人兴高采烈,掐着她的臀肉一下下撞击胯部:“娘子娘子娘子——” 晏非玉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手心找不到长久的支点也就罢了,甚至无暇抹去泪痕。她不禁嗔怪地睇眄了他一眼:“不用一直喊……嗯……我、我听得见。” 这不知又戳到了他哪个点,顾晚渊呼吸急促,骤然拔下她乌发中的步摇随意扔到地上,清脆坠地声中他径直将她搂到怀里,一手摸上她顶在他胸膛的白腻乳肉揉捏乳珠,一手压着她的腰臀肏得一次比一次深。甜甜蜜蜜地低头蹭了她一会,他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檀口。 双臂自发环上男人脖颈,晏非玉轻喘着仰头与他唇齿勾缠,承受他溪流下暗潮汹涌的爱欲,身下黏湿的情潮泛着淫靡白沫。 春色翻涌,被翻红浪,情意绵绵,沉沦欲海。 “师尊……玉儿……”呢喃尽数吞入相贴的双唇,她如陷云端的涣散思绪似乎清明了一些,心脏仿佛被羽毛刮过,又痒又酸。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为什么心跳会这么糟糕失序。 意识朦胧时,时间的流逝似乎也失去了脉络,不知过了多久,热烫的白浊终于浇在她敏感的宫腔上,将她小腹刺激得紧缩痉挛。身子控制不住在床上弹动几下,她又一次抽噎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 顾晚渊痴迷地垂眸凝望着女子失神的迷离双眸,轻轻擦去她流淌的泪水,抵住额头与洒在肌肤上的清浅呼吸交缠。 师尊软软的……哭起来好漂亮……脸红的时候好可爱,故作生气时瞪他的表情也好喜欢。 只要师尊爱他,怎样的情状他都看不够。 出格的想法在心底悄悄转了一圈,他便不敢再多想了,转而拢着她侧身相拥,幸福地感受肌肤相贴的温软触感与清幽香气。 以后他会继续多看书努力钻研技术,只希望师尊的体验好一些,能愿意多跟他双修几次。 晏非玉轻声喘息了一会,多次高潮过的身子总算好了一些,小腹胀胀的,除了湿热的精水外,体内异物的尺寸仍然不容忽视地直挺挺顶在花穴深处,显然某人并不知足。 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能接受他的欲求不满——至少面上似乎冷静了不少,退开些许与他渴求的依恋目光对上,她也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想。”顾晚渊羞赧地抿了抿唇,“师尊的想法呢?” “这个嘛——”晏非玉有心想逗逗他,然而他们之间实在太熟悉彼此了,见她没有直接拒绝,反而眼眸中流露出几分纵容与默许,他肉眼可见地灿烂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肌肉线条紧实的小臂支在她两侧,将她的身躯彻底笼罩在身下。 蓦然转变的动作令晏非玉下意识轻呼了一声,男子凑近她泛红的耳廓,低哑道:“我猜,师尊愿意。” 所愿(h/后入/对镜) 将她调整到舒适的位置,指节抚上那艳丽乳首打圈拨弄着,他又低头在她胸前舔舐起另一边乳肉。高挺鼻梁陷落在绵软高耸的雪乳中,不厌其烦辗转出各种暧昧斑驳的红痕。胸前麻痒快感堆迭,而身下与花穴严丝合缝的巨物缓缓抽插了几下,媚肉便贪馋地绞缠着体内青筋交错的物什,黏湿白浊混杂她的春水随着动作一点点流出穴口。身子抖得愈发厉害,晏非玉急忙咬着唇叫停。 “等一下晚晚……换个姿势。”见他听话停下抬头,她暗自松了口气,剩下要说的话仿佛也逐渐顺理成章起来,“上次答应你的,从后面来。” 分明是得偿所愿,顾晚渊却似乎并没有太兴奋,反而轻轻抚过女子柔软殷红唇瓣上的浅淡咬痕,有些难过地挨在她颈侧呢喃:“好,但师尊以后别咬自己了。受不住的话,就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他这般感伤,她说什么也不好再咬了。只是她确实没有在他身上抓挠的习惯——一方面是觉得没必要,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弄疼他。 无论如何,晏非玉还是先轻声允诺安抚住他的心,想着这件事大抵翻篇了,便等着他退出去,结果一边脚踝忽然被骨节分明的手掌虚虚环住,径直抬至肩上。电光石火之间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顶在花心深处的孽根便旋转研磨着敏感点。灭顶快意沿尾椎骨激烈奔涌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只能颤栗着流泪,复又无力地趴在被褥上喘息。 怎么还能这样…… 默默拉起锦衾一角捻去泪水,晏非玉轻颤着平复恍如即将被快感冲散的神志,而身后的男人已经自发黏了过来,灼热的呼吸与舔吻从后颈一点点落到琵琶骨上,在莹白细腻的肌肤覆上更多印痕。 待她适应了,他才开始身下的动作,让那具柔软雪白的女体彻底被欲望打开。过分深的侵入胀得她下意识蜷缩指尖去摸自己的腹部,指腹下粗硕的性器形状格外明显,仿佛隔着小腹一下下顶撞她。混沌脑海霎时清明,晏非玉急忙想要支起身子去看,不经意抬首才赫然发觉身前竟出现一面光可鉴人的水镜,将床笫间的敦伦之礼映照得一览无余。 跪趴的姿势虽然看不到交合处具体的状况,但汁水淋漓的爱液在肏弄时飞溅得到处都是,胸前晃动的硕乳因动作一下下摩擦衾被,偶尔探出两点肿胀嫣红的乳尖,更不必提为了方便抽插自然而然下塌出诱人弧度的盈盈细腰与两瓣上翘的饱满臀肉。愣愣地望着镜中那张潮红弥漫、唇瓣微张的脸庞,她还在恍惚中花穴嫩肉再次被有意无意碾过,逼得她颤抖着泄出更多压抑不下的甜腻呻吟。 “师尊在看什么?”男人的语气似乎有几分求知的意味,然而晏非玉却趴下身细细吸气,将整张脸埋在锦衾中,任由逶迤墨发遮掩住所有。 “没什么……” 总不能说她实在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活春宫吧。虽然答应他用镜子,也在心底清楚这种时候很难保持住什么体面,可这般荒淫的画面还是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 “徒儿想看着师尊……”身后飘来的声音带上几分委屈,“难道师尊不想看我吗?” 即便被双掌牢牢固定住腰臀,晏非玉仍然被顶得不住乱颤,在床上弄出各种皱巴巴的折痕与水渍。 怎么想该委屈的都是她吧……如果他下面能像上面那样乖顺就更好了。 忍着快感与羞耻,她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甫一抬头便与水镜中男人欲色翻涌的眼眸对上。他脸上倒没什么委屈的神色,反而垂下眼睫体贴道:“不喜欢就换一个,我抱着师尊可以吗?” 倒也没有……她只想离那个镜子远一点。晏非玉已经不想管太多,担心发出更多糟糕的声音便混乱点头,于是直接被欣喜的顾晚渊半搂半抱着,小心翼翼地摁坐在他怀中。 “我也喜欢这样,师尊以后可以多主动抱我吗?”顾晚渊像是抱着心爱的瓷偶那样黏糊糊地蹭她。 “嗯……可以……”仿佛被撑破的胀满弄得她崩溃无比,她不得不一边无力仰着头喘息适应,一边分神回应他。然而体内层层迭迭的艳红媚肉与她截然相反,不顾她的意愿继续兴奋地翕张绞缠,尽力吞吃那热烫的粗硬物什,湿淋淋的甬道也不甘落后地将孽根送到更深的地方,仿佛渴望着更恶劣的占有。 背后靠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贲张的肌肉线条与隐含的爆发力,而上下晃动的丰盈绵乳早已覆上宽大手掌,将两边乳尖都亵玩得更加挺翘绯红。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哭了,只好捂着唇努力不发出太多声音。 温热吐息贴上她的耳廓与侧脸,有谁在轻声诱哄:“师尊,亲我一下。” 半阖着濡湿的长睫,她顺着力道偏头触碰他的唇,转而被他温柔含住舔吮,先是或轻或重的细密啄吻,再撬开齿关不放过一丝一毫湿热软肉,将她的唇齿与舌尖彻底染上他的冷冽气息。晏非玉张开唇任由他索取,娇媚的轻喘被堵得破碎朦胧,只能微微蹙眉承受由他给予的春雨。 “还难受吗?”缠绵的吻流连至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流浮动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晏非玉克制住想捂住耳畔的欲望,轻颤着摇头,“没事了,你开始吧。” 好在之前弄了很久,他又向来以她的感受为主,无论是温柔还是猛烈侍弄皆让她的身子欢喜,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愈发敏感,喷出的情潮弄得到处湿漉漉一片,甚至飞溅到了镜子上。 水镜中的女子浑身泛粉,春情绮丽,红痕遍布,完全被身形高大的男人笼罩在怀中。修长笔直的嫩白双腿张开到最大,肿胀靡艳的花唇中充血涨红的花核俏生生挺立着,下边可怖的阳物尽情攻城略池,翻出滟滟的媚肉再毫不留情肏进去,胸前朱果同样被爱抚着揉捻扫动,原先平坦的小腹也显露出肏弄的淫靡形状。晏非玉早就被弄得不知今夕何夕,泪眼迷离中眼前不堪入目的春色再度不容忽视地闯入视线,她像是烫到了似的慌忙垂眼,又与狎昵亵玩双乳中那双成年男子骨节分明的指节对上。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的动作变本加厉,不仅将软嫩乳肉揉得愈发孟浪,甚至轻轻弹了弹两边乳首,在乳波晃荡中夹起它们,让乳尖挨着乳尖彼此相对着摩挲起来。 快感汹涌而来,她被他的手法弄得又羞又恼,更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悲伤,决定抬头眼不见为净,拼命压下越发甜软的娇吟。虽然她的形象早就在几番欢好中所剩无几了,但晏非玉还是坚持捍卫最后的一点自持。 其实她倒是想直接闭眼一了百了,可一旦闭目逃避的时间长久了些,顾晚渊隐含哀怨的语气便会如影随形,翻来覆去总归是那几句话——“师尊不看我是因为徒儿表现不好吗……师尊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总是这样,尤其双修一事,嘴上可怜兮兮地恳求退让,实际上却将她逼到退无可退、丢盔弃甲的地步。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但问他,她也实在说不出口。 也不知这个性子是学了谁。 思绪飘荡间,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下属于自己的细腻绵软触感吓得她慌忙与水镜中的血眸对视。见她目光重新聚焦回他身上,他似乎心满意足地笑了:“师尊也摸摸自己吧?” 将歇(h/自渎/上药) “……这、这不好吧。”从前她不沾情爱,无意于此道,如今虽愿意同他结为道侣,可她断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自渎的习惯。晏非玉退缩着想要抽出手,然而他已经牵起她的手引导她抚玩起来,还不忘可怜地解释,“师尊下面都被冷落了,所以……” 这种事情不重要!而且说得好像他之前没有用藤蔓一起弄她一样。 然而有些事一旦犹豫便很难再叫停了。手背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指下的肌肤柔嫩得心惊,胸乳中间硬起挺翘的一点被她胡乱按压抚慰得东倒西歪,另一边手也被牵引着一同肆意揉动乳肉。双指轻轻拉住挺翘湿润的乳首扯出淫靡的弧度,激烈的快慰自顶端红樱迅速流窜到下体,晏非玉下意识娇喘着挺胸迎合,花穴愈加兴奋地绞缩紧缠着孽根,流出汩汩情动的清液,甚至能感知到上边的青筋脉络。 “啊……不、我……”脑海仿佛被各种混乱的快感吞噬,对镜自渎的羞耻、与他交欢的不伦,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已经无法说出连贯的语句,只能呜咽着断断续续媚吟,“嗯……晚晚……” “师尊这样很漂亮。”他一边夸一边带着她的手来到双乳下缘。女子纤细的淡粉指尖压在泛着靡艳红痕的白腻肌肤上,沉甸甸的乳肉只能在她手心上托起一部分,还有不少余裕挺在外边。 “什么……这种时候不用……”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的话师尊看前面。”他低下头靠在她脖颈,适时收回手,转而去探那颗挺立涨红的花核,引导她一同望向水镜。 晏非玉朦朦胧胧依照那熟悉的低哑声线抬眸,就望见水镜中的女子眼尾绯红,一脸媚意地独自捧着自己的丰盈雪乳,仿佛在等待谁的抚慰。双腿间花唇红肿,泥泞不堪,同时男人修长的指节在充血的花蕊上不断抚弄揉按,被强行撑开到毫无一丝褶皱的花穴中狰狞粗壮的阳物凶狠地进进出出,在肏弄间带出许多前一次的白浊与她粘腻的淫水。 她像是被吓到了,呆呆地发愣了一会才颤动长睫扭头逃避,下意识环住自己的乳尖遮掩:“别、别这样……” 她发誓她真的不想摆出这种扭捏的姿态,可修士五感敏锐,再怎么装作没看见镜中的模样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其它也便罢了,但他怎么能……将她的手摆成这种荒淫无礼的情状呢? 这次他倒没有拨开她的手臂,只是同样环住她,凑在她身上撒娇。 “没事的。如果师尊介意我这么做的话,我也可以……”顾晚渊赧然地垂下眼睫,“自己弄给师尊看……” 他每次摆出这种神情,总会让她莫名生出几分欺负晚辈的错觉,即便如今不算纯粹的师徒,但这份最初的羁绊早已将他们紧紧缠绕,不动声色地浸染于一朝一夕。 ……只是双修而已,这样很正常。拼命说服自己放下那点羞耻,晏非玉终究还是默认了他的动作,偏开视线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胡来,喘息着轻声道:“我可不想欺负你。” “是你的话,无论什么都可以。”顾晚渊甜蜜地予她欢欣,“何况这些只是调情的手段罢了,师尊不用太在意。” 好吧,她会努力放轻松一点的……等等,他刚才竟然说——调情?仿佛某种形象坍塌,晏非玉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却被他有意无意掠过。 然而很快她便无暇顾及这个问题了。柱身辗转着自下而上狠狠肏弄湿软温热的花穴,臀肉早已被拍打得泛红淫靡,乳尖与花蕊传来的酥麻让她不住颤栗,深陷情欲。连绵不绝的快感从身体各处迸发,镜中的淫靡情态激得她敏感又燥热,花穴不受控制地热情绞缩裹吸着。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痉挛着绷紧足弓,软绵绵地依附在他身上,淫水四溅,娇声盈盈,与清脆铃音做伴。 “晚晚,什么时候弄完……”身子的反应实在敏感又剧烈,她有些瑟缩,发觉自己还是不适合交欢太久。 “可是师尊,我们才刚开始。我尽量快一些好不好?”按捺住兴奋,男人转而将手指放到她唇边,“师尊受不住就咬这个吧。” 她本有些犹豫,但体内快意仿佛故意与她作对似的疯狂蔓延奔流,最终晏非玉还是无力地启唇含住他的指节来堵住声音,迷蒙地望着摇曳的赤红帷幔。好在他没怎么乱动,只是偶尔会用指尖勾一勾她的舌,惹来她蜷缩着退让出空间。搭在胸乳上的双手早在猛烈动作中滑落而下,显露出遍布斑驳暧昧痕迹的乳儿,红艳如樱的乳首肿胀地缀在温软丰盈的雪乳上。 也许是洞房花烛的心愿已了,做到后面顾晚渊似乎太过欢喜,又让她撑在镜子上继续,担心动作间会不小心让她撞疼,他早就特意用法诀在她周围泄了力道。饱满乳肉压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刺激得顶端愈发挺翘敏感,而身后的怀抱却热烈温暖,两重侍弄下晏非玉早就腿软得站不直身,只能靠着男人的力道摇摇晃晃,乌发散乱的脸庞完全被情潮侵占,红唇张合间泄出断断续续的甜软媚吟。他还特别喜欢在这种时候对她说各种各样的爱语,等着她一句句答复。 为什么非要说那么多话,她又向来有求必应……而且不是说很快结束吗,怎么这么久下来感觉他下面反而越做越精神了。她半阖着挂着晶莹水珠的长睫,软软地侧头趴在水镜上,任由他随意索取。 假装对一切视而不见,总好过将自己的羞耻心放在烈火上炙烤。 “师尊,我真的好幸福。”男人搂紧了她的细腰,让身体与她紧密相连,眷恋又期许地看着她,“师尊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对吗?” “对……我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即便这世间少有什么能永恒,但总有例外。 听到她的承诺,顾晚渊的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抽插得愈发凶猛,后来她的记忆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铃铛一直响个不停,而他总是在帮她擦眼泪。翻来覆去弄了许久,晏非玉泛着情动的身子再度因快意疯狂痉挛,又随着精水灌满子宫内壁而呜咽着喷出许多透明的春潮。哪怕他结束后乖乖没再碰她,她也完全克制不住在床上颤栗的姿态。 看了一会女子失神的模样,顾晚渊小心翼翼拉开彼此距离,没了堵塞的红肿花穴很快紧闭,合不拢的双腿中过多的白浊缓缓从交合处流淌,他不过轻轻压了压她紧缩的小腹,她便发抖得更厉害,淫靡的情液顺着腿心流至欢爱痕迹遍布的大腿。 师尊这副情状……他还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默念净心决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收拾完一切,他穿好寝衣坐在床边,弯腰捧住她浸湿泪意的脸,悄无声息地在她的眉心落下虔诚的一吻。 而晏非玉于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乳尖传来薄茧抚过的瘙痒,下身难耐的热潮泛滥,她终于强撑着清醒了过来,不解又紧张地扶住他的小臂:“不做了……” 目光落在男人指尖的脂膏上,她要说的话顿时悬停在喉中。顾晚渊立刻半是撒娇半是恳求地垂下卷翘浓睫:“几处地方都肿了,上药后师尊才不会难受。我会很快的,衣裳也帮师尊准备好了……别拒绝我可以吗?” 生怕她推开他似的,男人一鼓作气说完理由,可怜地注视着她。晏非玉实在很难招架他示弱的模样,也知道他是担心她的身体,踌躇了半晌才扭头道:“……可以。” 希望等会她能争气点,不要又被情欲裹挟,露出什么难为情的姿态。默默抓紧身下被褥,晏非玉如临大敌。虽然特意不去看具体的动作,但她能清晰感知到温润的脂膏一圈圈在两边乳首涂抹开,泛起细密的凉意与快慰,她忍不住小幅度发抖,花穴情动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他的动作轻柔又细致,无形中拉长了上药的时间。晏非玉不得不死死用手背捂住唇瓣,但还是有细微甜腻软媚的轻吟散逸。她僵了一下,已经完全不想去看他此刻的神情了,只盯着内侧的纱幔。 “师尊,没什么好丢脸的。”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顾晚渊将手轻轻落在她下面的花核上,慢慢疏解她的肿胀,“情之所至,兴之所起,这只能说明师尊很喜欢我。这对我来说,是值得欢喜的事。” 她下意识绷紧身子去看他的眼,那双血眸璀璨如星辰,装的全然是他对她的爱意。 “其实我本来觉得你性子内敛害羞,这种事应该是我占上风。”哪知道……晏非玉视线有些飘忽,努力忽略身上的快感,清咳一声认真剖析心绪,“有些我很难改变,但我会尽快适应的。” “师尊不需要逼迫自己,怎样的你我都喜欢。何况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他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手在随意清理完春液后探入她湿软的花心,将脂膏从穴口一点点抹至紧致的媚肉。 流了好多水,果然她还是有些辛苦吧。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回忆她刚说的话,顾晚渊立即想到一个办法,欣喜提议:“不如,师尊下次强迫我如何。” 甬道里搅动抚摸的指节无法忽视地嵌在最私密之处,即便察觉到他都清理好几次春水了,那里甚至还能随着他动作传来噗嗤水声。 ……她竟连上个药都能高潮。晏非玉偏头将侧脸贴在他手背上降温,闻言微怔:“强迫……你?可我毕竟是……不能那样不择手段。” “师尊,只是扮演而已。而且书上说道侣间多变换花样会更加融洽,我们都试试嘛。”男人低头凑近,几缕墨发垂落至她莹白泛粉的身上。 “……我再想想,之后告诉你答案。你上好了吗,我想穿衣裳了。”她目光游移,顾晚渊也不强求,而是自告奋勇要帮她。耐心等她允许后,男人轻轻撩开她的长发,看着面前如皓月皎洁的薄背,他不由想起初次那晚师尊也是在一切结束时这样背对他。 从那时起他就想帮她穿戴齐整了。 认真将亲自绣制的赤红莲纹抱腹系在女子红痕斑驳的白腻颈部与腰部上,一层层穿上齐胸襦裙与纱衣,晏非玉终于推了推他:“晚晚,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先躺床上。” 说实话看他身体反应他应该忍得挺煎熬的,也就面上没体现出来罢了,不过这样欲求不满的日子他大概还得过很久。她不由得生出些怜惜,决定平时多抱抱他,尽力满足他的期待。 灯火摇曳,金铃轻摇,骤雨将歇。他晃了晃她的手,俊美深邃的面容在暖光下显得分外温柔:“师尊今日有多喜欢我一点吗?” “一直都喜欢你。”晏非玉笑盈盈捧着他的脸,“晚晚是世间最可爱的……” 话语未毕,他已经扑上来紧紧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