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周身的气息都变了。
江元桑没发现,还在乐呵呵地说:“现在外面都传开了,都在议论秦薇浅呢,她还真是够厚颜无耻的,被这么多人嘲笑都不带脸红的,若是换成别人早就一头撞墙上了,她怎么说也算是艺星珠宝的主人了,还能这么不要脸,也是神奇。”
“不过啊,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估计现在外面的人都在骂秦薇浅,大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江元桑的笑容有几分幸灾乐祸。
江亦清面色铁青,对谢周方说:“让容夫人过来。”
办公室的大门紧闭。
容夫人紧张地坐在江亦清的对面,两只手放在腿上,紧紧地握着,手心全都是汗水。
“家主,这件事一定有误会,我想秦薇浅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容夫人着急地解释。
江亦清说:“外面已经传开了,这个人,不能再留。”
“家主万万不可!”容夫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江亦清冷眼看她:“你是要为了一个秦薇浅跟我作对?”
“我没有,家主应当知道秦薇浅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您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妄想坐上家主的位置,她是个聪明人,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容夫人对秦薇浅很了解,她敢肯定这些话一定不是秦薇浅亲口说的。
江亦清说:“看来,你和秦薇浅的关系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深一些。”
“家主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要护着秦薇浅的意思,我只是认为这件事情有蹊跷,况且,您如今已经是江家的家主了,没有任何人能撼动得了您的地位,秦薇浅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她有这个自知之明。”
容夫人的声音都在发颤,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她知道江亦清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往不管发生多么让江亦清生气的事情,她都可以劝说,但唯独这一次,是触碰了家主的底线。
容夫人知道秦薇浅肯定要遭殃了,一个劲地解释,但,江亦清并没有听她的话。
“我本想让你亲自动手,现在看来、只能换人了。”江亦清声音冷酷。
容夫人面色发白:“家主,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亲自去找秦薇浅问个清楚,若是她真的敢觊觎家主,试图取代家主,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可现在外面只是多了一些传言并没有得到证实,是真是假还未可知。”
“难道你还想等他们证实之后再动手?”江亦清反问。
容夫人头狠狠地磕在地上,“咚”的一声,鲜血淋漓……
容夫人浑身颤抖,毫无血色的脸说不出的惨白。
江亦清冷眼看她,周身萦绕的气息冷酷骇人,仿佛能在一瞬间将人置于深渊寒潭。
“家主,这件事还是让我去处理吧。”谢周方看到容夫人头上都是血,怕江亦清会为难就主动提议。
江亦清点头:“你去处理。”
谢周方快步离开。
容夫人抬起头,想要叫住谢周方。
江亦清说:“容夫人,什么事情是你该做的,你心里应当有数。”
容夫人无奈地摇摇头,沉声说:“家主,您已经是江家最尊贵的人了,又何必去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先不说秦薇浅有没有资格,她连江玉兰的女儿都不是,您又怎么能确定她就是江家的人呢?”
“她若不是江玉兰的女儿,箫长林不会那般护着她。”江亦清回答。
容夫人说:“箫长林对秦薇浅如何家主心知肚明,他们在意的只有萧金云一人,从头到尾都是如此,秦薇浅纵然有再多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因为萧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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